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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同性恋也不是异性恋,而是个颜性恋。
“大大方方拍,”郎靖风一转身,正脸对着白阮,打趣道,“给你摆个造型?”
“我不是,我没拍你,”白阮慌忙撤回消息,“我想拍那烟……”
他前脚刚撤回消息,云清便发来三个字:“秀恩爱?”
“不是!拍错了!”白阮窘得要命,恨不得打个飞的去威尼斯欺师灭祖一把!
凶完云清,白阮点开相册,确认方才那张被撤回的郎靖风侧颜照还好端端地留在手机相册里,这才切回微信,暗搓搓地祭出师承云清的道貌岸然,打字道:“我脑子短路了,想拍他旁边天上的黑烟,忘了手机拍不了……”
白阮把毫无预兆的地震和地震后落霞观方向冒黑烟的事向云清简要说明了一番,末了还没忘了埋怨一下:“我今天过生日师父都忘了吧?”
说着,白阮把蔬菜蛋糕和蒲公英蜡烛的照片发过去,又把插着三根蜡烛的大白菜的对比照发过去,幽幽道:“师父你看别人给我过的生日。”
云清:“这还不懂?用心是因为想泡你,你师伯当年还亲手给我做罗盘呢,对我百依百顺的,现在怎么样,下床上个厕所都得跟他打报告,男人除了我没一个好东西。”
白阮不敢继续这个信息量巨大的话题:“……黑烟到底是什么?”
云清看完白阮文字描述,道:“九成是镇魔塔倒了,等我卜一卦。”
白阮不安:“那怎么办,我回观里看看吧?”
云清没回复,仿佛是在卜卦,白阮没事可做,望着北方的黑烟干着急,兔宝宝们紧密聚集在白阮脚边,像一大块又厚又软的白色毛毯。开灵识的兔宝宝们自动待在外圈形成兔兔墙,把未开灵识的笨宝宝们圈在里面,防止它们到处乱跑。
郎靖风也和兔宝宝们一起蹲在白阮脚边,伸手从兔宝宝方阵的左边摸到右边,又从右边摸到左边,看起来很像一位坐拥三千佳丽的皇帝!
“太软了,这手感。”郎靖风赞叹着,拎起一只小白兔放在手心,端详片刻,道,“白老师,你看这只和你原形像吗?”
白阮投去一瞥,失笑道:“五官一点儿都不像啊,而且豆豆是小女孩儿。”
看不出兔子五官有多大区别的郎靖风:“……那这里面哪只最像你?”
白阮弯腰,伸手扒拉扒拉地上的兔宝宝们,指指其中一只道:“明明最像,他是小男孩儿。”
“你都给起名了,”郎靖风看看豆豆,再看看明明,犀利的目光都快把两个兔宝宝瞪穿了,也没看出来这俩兔子的长相有多大区别,“能分出来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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