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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会分手。”
“话说八道,没听过这讲究。”邢默逼视他半天,发笑。
他从口袋摸出火柴,挑出后猛地用力一搓,火光在他脸上跳亮。
黎雪英紧忙凑上前点烟。两人各自退回位置,黎雪英呼出口白起,垂眼看邢默捏着火柴甩动两下,重新放回火柴盒。他心想自己真正没救,连邢默擦根火柴的动作都令他着迷。
邢默吞云吐雾,隔空指了指黎雪英的烟:“什么时候开始抽烟?”
“你留在茶餐厅两包烟,开过的。”黎雪英回想当初,自己也有些好笑,“放得久了有天就想,再不抽就要潮掉。又舍不得拿给别人抽。”
在卧室时三两句情难自禁的真心话,让两人之间气氛有微妙的好转,其中多一份的暧昧,却是他们不自察觉。
“偷偷学坏,还有别的什么没有?”
“抽烟喝酒赌博,样样会,还学会说谎和打架。你要不要见识下?”
“打架?和我?”邢默吐口烟圈,用指尖火星去戳它,“算了吧。我倒可以教你点快活事。”
饶是这些年黎雪英面皮厚过不少,也因他过于直白的话呛到,咳嗽好几声,烟雾缭绕,一双眼都给逼红。
邢默低声笑起,又抽口烟,浓烈火辣过肺,让他感到带劲。
“咸湿佬。”黎雪英低声道。
“你说什么?”
“我说你咸湿佬,顶你个肺啊,我再歪也歪不过你。”黎雪英没好气地熄灭烟,扔到一旁垃圾篓中,“我走了。”
邢默手中香烟已抽到尾,他没有挪动位置,依旧含笑望住他的背影。
他难得有些愉快。或许更难得的是期待。
“蓬莱馆是大烟与白粉最密集聚集地,上礼拜开张,现在拜访量已降低。若要抓人,从东门入,那里不会打草惊蛇,西门楼下有他们留的小路后门,但不好进行抓捕,建议派人守在那边等。油麻地三号码头,三天后来货。从潮州停靠开的高纯度货资,所以来接头人都是潮州帮那些人,他们其中一个叫独眼虎,他是离冯庆最近的人。如果要从一个人入手审问,就从他入手。”黎雪英将酒杯放在吧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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