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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二周目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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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拱二十六年,你跟随姐姐(马甲)进宫,初为紫宸殿侍卫。一天夜里,垂拱帝招幸完旭后,居然要你进入紫宸殿侍寝,请选择:】

【1、此生清白不再,宁可一死保全名节。】

【2、能躺着挣钱谁要站着挣,躺平任其躁.躏。】

【3、欲拒还迎,欲说还休。】

周衡思索一会儿,决定选第三项。

一个出生低贱的少年,因为姐姐一朝得宠飞上枝头,面对皇帝的招幸,太过强硬地拒绝不太好,但表现得太主动也不太好。

但清纯男高的身子也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sugar daddy你总得有点表示才行。

【你触发典故“一雄复一雌,双飞入紫宫。”请领取CG原画和皮肤“天天桃李花”,穿戴此皮肤时,垂拱帝的临时兴致+10点。】

紧宸殿的龙床上,只见一个少年正将头埋在被褥里Q婴!婴地哭泣,他身边坐着个随意披着外衣的男人,灯火影中,男人一头散落的长发浓密光艳,

男人正笑着试图把少年从被子里挖出来,即使偶尔被打上一下手背也丝毫不生气。

垂拱帝好容易才把周衡从被子里挖出来,将他抱在怀中,笑道:“朕还没怎么样呢,你就哭得死去活来,朕要真做了什么,你还不得哭死过去。”

周街哭得眼睛和鼻尖都微微发红,长睫被泪水沾湿得一簇一簇的,眼眸像水面一样微漾着粪体(游),光,很是楚楚可怜。

见此,垂拱帝充满怜惜地给他擦眼泪,又觉得他哭起来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得很,犹如带雨的海棠,便想再逗弄他几下,让他哭得更厉害些。

刚长成的少年,生得骨肉均停,雪白的薄绢衫细细地包裹住他纤瘦的身子,莹润的肌肤在衣衫下隐约浮动,委实是汇聚天地灵秀之气而诞者,风流婉转,令人醉魂酥骨。

垂拱帝一边温声细语地哄他,一边爱抚着那抹细腻光洁的雪痕,时而下流地揉捏着,时而又去揉捏他的手指,连那手骨凸起的弧度都显得微妙暖昧。

他摸着摸着,便开始动情,只觉自己吃下的酒都化作溢淫之物,让人心头酥软发麻。

周衡被他摸得直发抖,口鼻中发出细碎的呜咽声,悸动的睫羽仿佛蝴蝶抖落霰粉,稚嫩的身体经受不住他这样放肆的捉弄。

他一边推操,一边哭道:“陛下您已经收我姐姐入宫,还让我这做弟弟的做这种佞幸之事,我们三个真是奇怪的命运共同体。我好歹也是堂堂一男子汉,传出去,我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周衡哭得死去活来,但垂拱帝非但没放开他,反而将他抱得更紧了些,只觉他的呜咽声似一片羽毛在心头骚过,又酥又麻。

他在周衡耳边笑道:“不要紧,朕叫的是你姐姐侍寝,谁会知道龙床上睡的到底是谁?而且,你是了解朕的,朕喜欢被动……”

垂拱帝在周衡耳边说话,吐出的热气让他脸上泛起一抹绊红,两片唇时不时擦过柔嫩的肌肤,那炙热的触感惊得他低叫出声,然后又眼泪汪汪地捂住嘴,面孔含羞,小声道:“我,我不了解陛下……"

我还是处男呢,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嘤嘤嘤~

听他这样回答,垂拱帝暖昧地挑眉,勾起唇道:“哦,是吗?朕以为你是很了解朕的。”

周衡不说话,还是捂着脸直哭,垂拱帝又道:“你要是伺候得好,朕让你做黄门侍郎如何?”

黄门侍郎是皇帝近侍之臣,可传达诏令,虽然是内臣,但好歹也是正四品的官,眼下,却被垂拱帝这么随随便便地许给周衡。

周衡哭声一顿,抬起一张犹带泪痕的俏脸,抽抽噎噎,但眼神里却有种欲说还休的缱绻之意,几分暖昧,几分风流。

良久后,他哽哽咽咽道:“那,那我还要一座在长安的宅子。”

意思是,能睡,但得加钱。

垂拱帝轻嗤一声,内心啧道:还是那么婊啊。但他面上却笑道:“当然可以。”

“我还要一套少府监打造的家具。”

“给给。”

“还要陛下给姐姐升位份。”

垂拱帝笑着去挠他下颌的软肉,意味深长道:“那你得把你姐姐的份一同伺候到位才行。”

周衡终于满意了,一双藕白的膀子搭上垂拱帝的肩头,扭糖似地痴缠住他,亲亲昵昵道:"陛下真好,我好爱陛下。”

那可爱讨喜的模样让人受用不已,是个人心都酥了一大半了。

周衡内心唏嘘:这男人这么好哄的吗?

他有些感慨,上一档累死累活去打鬼子,好容易才通过军功得

到从三品归德大将军的官职,这一档走后门,外戚上位,还什么都没做就得到四品官职了。

潜规则真好,老男人真香。

两人抱在一起,垂拱帝摸着周衡那头翠滑的长发,只觉馨香扑鼻,他的手指从那柔软的发丝间穿过,却仿佛是从云霞间穿过一般,令人心颤不已。

周衡埋在他颈间,感受着他身上的龙涎香,隐约觉得这股气味很熟悉。

良久后,周衡看向垂拱帝,有些扭握道:“那陛下,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我是第一次哦,陛下您教教我……”

每一次都是第一次,这没问题,很合理。

垂拱帝似是善意又似是嘲讽地低笑一声,突然从枕下抽出一张鸳鸯戏水的红绸缎,然后给周衡盖上。

那块红盖头罩上后,周衡什么也看不清了,惊慌地去拉垂拱帝的衣袖,怯怯道:"陛下,我害怕……”

他挣扎地去扯那块红布,垂拱帝却将他的双手桎梏住,不让他取下。

黑暗中,周衡隐约听到有人进屋,屋里有不少人走动,匆忙却不显凌乱,像是在摆放什么物件,他还被牵着从龙床上走下。

差不多一刻钟后,有人轻轻地掩上门,他又被牵到床上坐着,屋内重归寂静,唯余火烛的噼啪声。

这时,他的红盖头被人慢慢取下。

睁开双眼后,只见四周亮堂堂的,他身下是一床驾鸯合欢被,床帐已经换成大红色,目及之处都是红艳艳的一片。

坐在他身旁的垂拱帝手上拿着一杆玉如意喜秤,显然这是刚才挑开他盖头的东西。

周衡已经惊到说不出话来,好好的一个权色交易,怎么搞得像是新婚之夜一样。

但垂拱帝明显没有想给他解释的意思,只见他起身揭开灯罩,为雕刻着龙凤呈祥的红烛剪了烛芯,又给屋里的紫铜狻猊炉内添上了龙涎香。

一切仪式都结束后,垂拱帝满意地环顾四周,问道:“你觉得怎么样?眼熟吗?”

周衡还是一副柔弱小白兔的模样,怯声道:"陛下的准备自然都好,我瞧着,倒像是民间的新婚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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