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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这份上,裴父裴母都没什么好说的了。

  儿子跟那孩子求了婚,戒指也戴上了,酒是摆不成的,现在就差扯证这个环节。

  另一方的家长本来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交集,却因为两个孩子奇怪的因缘扯到了一起,还把姿态放这么低,掏心窝子的说了一大段话,说明已经同意了。

  这实在超出二老的意料,似乎又在意料之中。

  裴父裴母的心里都有些五味陈杂。

  尤其是裴母,当初的三年之约到了,她没什么立场再说什么。

  况且,来的路上,儿子跟他们谈过了,确切来说,这几年一直在谈,都改变不了事情的走向。

  不是他们不想闹,是真的闹够了。

  大几十秒后,裴父闷声把面前的酒杯端到手里,干了。

  双方各干了一杯酒,氛围缓和许多,预示着这场见面会将完美收场。

  唐寅常年出席各种酒局,只不过没有哪个酒局需要他说这么些话,从来都是他当大爷,点个头就算给足了面子。

  这回破了例,毕竟是个家宴。

  唐寅只在儿子这件事上失败过,别的,还真没有,都在他掌控之中,他游刃有余的跟裴父聊农村,聊有机食品,聊对方能接触到的那些领域,言词非常亲和,尽可能的减弱威严跟架子。

  慢慢的,裴父放开了,脸不再板着,偶尔还能不自觉的开两句玩笑话。

  这把裴母吓的不轻,生怕他说错话。

  唐远知道不会有什么事了,他就开始吃吃喝喝,碗里总是有吃的,吃完又有,不用他操心。

  饭吃的差不多了,唐寅打了招呼去卫生间,唐远后脚跟了出去,他想让裴闻靳一家人说说话,他们一定有话要说。

  包间的门一关上,裴母绷着的那根弦就松了下来。

  她看着一晚上没说几句话,只顾着伺候那孩子,自己没吃两口的大儿子,欲言又止,“闻靳,妈问过你表哥了,唐家是真的家大业大,不是我们能想象出来的,你又是个下属,要是吃了亏,家里都帮不上忙。”

  裴闻靳拿纸巾擦手,剥过虾子,沾了些油,他安慰的笑,“妈,没什么吃亏不吃亏的。”

  裴母噎住了,她望着儿子无名指上的戒指,“那你打算瞒一辈子吗?你们不可能永远偷偷摸摸下去,早晚会被人发现的。”

  “关系会公开,”裴闻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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