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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雁翀站在不远处,对上两人的目光,皱眉道:“有什么话不能在屋里说,非跑到洗手间来开会?”

  那青年不知道他听去了多少,惶惶然地开口叫了一声“翀哥”。

  没等雁翀说话,薛椋立刻十分无害且无辜地接上了话茬:“可能任先生觉得这里比较有‘气氛’?”

  雁翀嫌弃地给了他个白眼。

  那青年被恶心的够呛,气冲冲地对准薛椋,怒目道:“你搞什么?我姓祝,不姓任!”

  “哦,不姓任啊,”薛椋坦荡从容地踱出洗手间,越过他往雁翀那边走,边走边说:“不姓任喊什么‘冲哥’,我还以为您大名叫任盈盈呢。”

  雁翀的嘴角翘了起来,又立马被刻意压平。他端着一脸冷淡,轻飘飘地责备薛椋:“别淘气。”又对那青年说:“实习生不懂事,别跟他一般见识。”

  这心眼简直偏到了胳膊肘,薛椋乖的像个刚闯了祸的狗子,点头如捣蒜:“哎。”

  雁翀说声“回去了”,朝那姓祝的青年微微颔首示意,便领着薛椋转身往电梯走,徒留那青年在原地恨恨地看着二人背影,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一路无话,直到两人坐进车里,雁翀才问:“怎么回事?”

  “误会吧,”薛椋满不在乎地笑道,“他好像把我认成了别人。”

  雁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薛椋又问:“老板,刚才……那什么,会给你惹麻烦吗?”

  雁翀本想问他“那什么是什么”,好好治治这嘴比脑子快、一眼看不住就放飞自我的金丝猴,然而不知出于什么心思,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低沉的安抚:“没事,他管不到我的人头上。”

  薛椋一阵耳热,讪讪地“哦”了一声,缩回座位上不动了。

  车厢里重新安静下来,只余窗外骤雨时急时续。

  时近凌晨,车子才终于驶入城东别墅区,薛椋撑伞将他送到门廊下,雁翀疲累地捏了捏鼻梁,随口道:“外面雨太大,你回去不方便的话,就先在这边将就一晚。”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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