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凃言刚还满脸愧疚,可一想到那个要毒害自己女人的奸人,马上就恨得咬牙切齿。
眼下,冷绮月别着脸不说话,恹恹的样子,凃言心急如焚的在床边上转来转去,没多久,下人熬好药带来了。
凃言立即扶起冷绮月,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从下人手中端过瓷碗,舀了一勺子黑漆漆的汤药,递到冷绮月的嘴边。
冷绮月下意识的便张开口,刚入口,谁知道那汤药那么烫,一下子被烫了嘴,将那药汤吐出来,惊呼出声:“你想烫死我啊!”
“我的错我的错……”凃言自责不已,手忙脚乱的拿来下人递过的帕子替她擦拭,并连声道歉。
凃言从来是被下人服侍,什么时候伺候过人,压根没想到这一茬,只想着赶紧给冷绮月服下药,以减轻她的痛苦。
在冷绮月烦闷的注视下,凃言开始贴心的用汤羹舀上一勺药汤,吹了好几次,然后自己先抿了一口,感觉温度刚刚好,才送到冷绮月嘴边:“这次不会烫了。”
她看到这次没有冒着热气的汤药,有些别扭的喝了下去,见他又舀了一勺递过来。
几勺之后,她忙道:“还是我自己来吧,你这样我不习惯。”
他每喂一勺汤药就先到自己嘴边抿一口,她总觉得把他的口水都吃进去了,虽然两人什么亲密的事情没做过,却就不习惯这样。
更何况,冷绮月是粗生粗养的长大的,让别人服侍自己,总觉得不自在。
“怎么,嫌我做的不好?”凃言自顾自的将汤送入她口中,然后有些熟练的又舀了一勺。
冷绮月无奈又喝下,但是真的觉得太难喝了,口里一片苦涩难耐的味道让她秀眉微蹙。
一番疼痛过后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断肠草,她当然知道是什么东西,有人想害她,没那么容易,毕竟她自幼习武,体质好于常人,断肠草能让她痛的要死,却不能置她于死地。
于是,她伸手推拒道:“够了,喝了这么多也差不多能解毒。”
“怎么行,不能把自己的身体当儿戏。”凃言舀汤的动作顿了一顿,微垂着眼帘,神情严肃。
“不喝了。”冷绮月说不喝就不喝,说完,作势就要倒在床上。
凃言见状,一把将冷绮月又拉了起来,自己喝了一口药汁,二话不说他就撬开冷绮月的唇瓣,把舌头伸到了她的嘴里,连带着汤药都渡进了她的嘴中。
冷绮月头向后仰,想避开他猛烈的攻势。
凃言却用力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固定住她的头,舌尖霸道地钩缠着她柔软的舌头。
一下子那极苦的药汁全部渡入冷绮月口中,她被迫喝下那苦的让人几乎呕吐出来药汁,然而在冷绮月看来苦涩的汤药,凃言却并不觉得,反而觉得仿佛有些甜。<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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