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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腿和臀惨遭洗礼,腰差点被掐断,而盛约伏在他身上喘息,起伏的频率时快时慢,汗水沾了他一身。
他们换了几种姿势,正面的,背面的,盛约兴致高昂,柏方时有没有兴致这回事,他们有意忽略了。但是被盛约又亲又抱又蹭,还被灌了一耳朵“背景音乐”,柏方时难以自制地有了反应。
这个反应对盛约来说,无异于最大的鼓励,不过盛约没敢更进一步,只用手耐心地抚慰他,怕自己太过分,把柏方时难得的一点反应吓回去。
柏方时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像个阳/痿患者似的被人小心翼翼照顾,生怕他以后再也硬不起来,简直哭笑不得。
可情况就是如此,相比以前他们已经有了很大进步,至少柏方时不再排斥盛约在床上表现出的攻击性。
结束时天已经黑了。
柏方时被弄了一身吻痕,尤其大腿根被磨得快破皮,隐隐有点发红。这是次要的,他最受不了的是全身都被弄得乱七八糟,又湿又黏,迫切地想去洗澡。
但他走不开,盛约做够了还粘着他,一脸餍足地躺在他身边,两手紧紧搂着他,不管怎么说都不肯撒手,就是不撒手,护食似的,不让他动。
柏方时大概能明白,这是他第一次在床上满足盛约,虽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他已经尽可能地配合了,给了盛约足够的空间在他身上肆意妄为。
“几点了?”柏方时说,“我饿了,弟弟,你饿不饿?”
“给你吃。”盛约把手指伸过来,作势往他嘴里塞。
柏方时无奈:“别闹,该吃晚饭了,让我先去洗个澡……要不要一起洗?”
“……”
一起洗的提议终于打动了盛约,然而这祖宗今天可能粘人病犯了,连下床也要抱着他,一进浴室,立刻把他压进浴缸,柏方时一点办法没有,和盛约在浴室里腻歪了一个多小时,数不清接了多少次吻,出来后有点晕头转向。
盛约比他更晕,连身上那股动不动就跟他找茬的劲儿都没了,整个人乖顺得仿佛变了一个人,还主动帮他做饭——结果这顿饭没吃上,他俩差点把厨房搞炸,不得不叫了外卖。
当天晚上,盛约没走,他们肩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继续聊之前没讲完的话题。
下午被打断的时候,柏方时心里有很多问题想问,现在他们坐下来好好谈的时候,他却突然有点捋不清头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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