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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馥然毫不客气地调侃道:“哎呦，当然好久不见，您这么忙，国内国外四处飞。”

“对啊很忙。小师妹越来越美了，这几年作曲做得也很受前辈喜欢。”白归尘赞赏地看着她，拿了根烟点上。

在伯克利的时候，他们两个经常学习完音乐以后，会在一个宽大的窗台边，吹着风抽根烟，一边聊天一边遥望远处夕阳西下。

顾馥然想起那几年的黄昏时光，不禁笑着说:“我已经戒烟了……不过，我还是点上一只拿着，就当陪你抽烟了。”

白归尘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我知道你为什么笑。”

顾馥然熟练地点上完，夹在指间把玩，挑了下眉，两人眼神心照不宣。

酒过三巡，香烟燃了几根。顾馥然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对他们告别说:“我得回去了，明天早起去奶奶家陪着吃早茶。”

关妙放下酒杯，“我送你过去。”

“我来送。”白归尘见势起身。

“不用，我慢慢走回酒店，就五分钟。”顾馥然站起身婉拒，怕给他招来麻烦。

白归尘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我陪你走回去，然后我助理来正好接我。”

“好吧。”顾馥然妥协，看在已经凌晨一点，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

“走吧，小师妹。”白归尘把帽子墨镜等一系列装备准备好。

顾馥然只戴了副墨镜就和他走出去了，嘴上调侃:“你们这些明星真累，看我，甘居幕后自由自在。”

白归尘笑着调侃:“那是，比不上小师妹境界高。”

顾馥然调皮一笑，“彼此彼此，物以类聚。”

白归尘默然笑着，没再说话，刚才顾馥然说“物以类聚”的样子真是和上学时一样，没有变。

果然如顾馥然所说，几分钟就可以走到酒店。

白归尘把她送到酒店大厅，“你真的一点也没变。”

顾馥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用以前惯有的吊儿郎当语气悠悠地说:“师哥，有些东西是永远不会变的。”

“行了，上去吧，我在这里等助理来。以后有空再聚，晚安。”白归尘想像以前摸她的头，结果刚一抬手就想起她脖颈上在发丝间若隐若现的名字，觉得不妥便停手，若无其事地看着她笑。

顾馥然注意到了他的手部纠结的动作，会心一笑，“那就晚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