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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赓默了半晌,最后开口问了一句:“你是军资案中那个药商的儿子,叫什么……许别时,对吗?”

  知辛:“对。”

  高赓想了想,心中还是有不少疑问,他说:“朕看过李意阑递上来的,刘芸草的口供副本,他在供状上一口咬定自己才是六桩案子的主谋。你说你们素不相识,那你告诉朕,他为何要替你背下罪过?”

  “我不知道,”知辛据实以告,“说实话,李意阑告诉我他在饶临狱中审问结果的时候,我也很吃了一惊,这疑问或许要等到我与刘先生当面对质的时候,才能知道原因。”

  他称刘芸草为先生,足以证明内心并不厌恶对方。

  高赓心想这或许是善人傻人的一见如故,笑了笑悠闲道:“你不知道,朕倒是大概能猜到。刘芸草以前就是个滥好人,朕猜他兴许是有心保下你。”

  知辛愣了一愣,眼眶忽然热了一下,为那份同病相怜的好意。

  但他心中也明白,刘芸草无论如何都保不下他,因为破绽太多了,而且知辛早就做好了面圣的准备,不然他不会刻意借用僧主的身份。

  殿中安静了一小阵,高赓见他不央不求,有点不太习惯,接着问道:“军器监策划两桩白骨案,主谋从犯不下百人,那你的同伙呢?都有哪些人?”

  知辛目光澄澈而坚定地说:“没有人了,就我一个。”

  “军器监之所以耗费人手,是因为他们的准备时间只有匆匆的三个月,而我为这个计划,足足谋划了十年。”

  从他的身体康复之初,一直准备到今年的三月,要不然怎么会唱出那句心酸难言的“为他起一念,十年终不改”呢。

  高赓明显不信,危言耸听地追问了两遍,知辛却口风极紧,一口咬定。

  高赓没工夫也没必要跟他说车轱辘话,直接跳过道:“算了,这些个与案情相关问题你就进到天牢里,等着李意阑亲自来审吧。”

  知辛眼神剧烈地震了一下,感觉自己离这个最不愿和不忍面对的处境已经近在咫尺了。

  高赓仍在说话,可神情明显慎重起来,目光锐利地道:“朕要问的就是真正的知辛大师,大师如今身在何处?他的袈裟为什么会披在你的身上?你可千万别告诉朕,大师也是你的同伙,这袈裟乃是他借给你的。”

  知辛这回否认道:“大师能证大道,怎么可能与我这种不光明的人为伍?”<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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