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184(2 / 2)

加入书签

  那伤疤并不狰狞,只是细细的几条,但横平竖直之间明显可以看出是人为的迹象。

  再结合上他话里的意思来看,就不难猜出这人的手怕是已经毁了,而且致因就是这几道小伤。

  白见君心头霎时一惊,为了护住这人能在蒲扇上藏造小弩的双手,他还额外问李意阑讨了个人情,谁知道到头来此举竟然是白费气力。

  这扇贩子是个无能之辈,白见君心说所以他沦落至此都是活该,可那些专们挑人的骄傲摧毁的家伙又能是什么好东西呢。

  愤怒和惋惜使得他忽然打断道:“你这手是怎么毁的?”

  大伙都没想到他会忽然插嘴,一时目光从各处荟萃。

  “毁”对刘芸草来说是个十分伤人的字眼,可面对白见君他却并不觉得难堪,因为从识人待人这方面来说,他感觉白见君和挽之有些像。

  说他们纯粹可交友的眼界很高,说他们高傲却又有些护短,故而刘芸草明白他的重点不在“毁”而在“怎么”上。

  鉴于他的话才说到一半,手还没来得及放下,刘芸草忽然转头去看白见君,那架势就像是在对这人投降一样。

  他自觉这形状可笑,便立刻将手臂收了回去,波澜不惊地说:“当年在宫里被宫人划的,让我在挽之与章仪早有私情的假供状上画押。”

  白见君凉薄地说:“沾上这种事,袁祁莲横竖是一个死,你不肯画押那是你愚忠。”

  刘芸草出人意料地反驳道:“不是这样的,不管我画不画,我这双手都得废。”

  “朝中称我们为袁党,其实有点可笑,我们不是科举出身,也没有同年之谊,只是几个没有靠山的手艺人,可竟然也会有人忌惮我们。”

  “其实挽之被抓走那天,金吾卫一闯进军器监宣布完罪名,还没上铐他就叮嘱过我了,让我一切依照主审官的意思办,不用给他留后路,也千万不要抵抗。”

  “可我非常清楚,”说完他垂眼笑着蜷起了手指,像是拽住了一把过往的风沙,“结果和我的态度没有关系。”

  自古斗争都是这样,只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