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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叫我。”
这人走哪儿都是两手空空,不用想也知道没什么行李,李意阑知道他这是刻意避嫌,送了几步说:“好,我一会儿还要去趟牢里,你去不去?去的话我走前来叫你。”
知辛明白他是要去见刘芸草:“去,我有个问题要问他,我先回后院,你去的时候差衙役来知会我一声就行。”
李意阑点了头,将他送到内院门口,这才转身回了签押房。
上台阶的时候他听到谢才在房中嘘寒问暖,指挥者奴仆上茶上点心,没怎么听见钦差吭声,满屋子就他一个人的说话声。
李意阑抬腿往上,心想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像他就做不到谢大人这么热情好客。
热情的谢大人的周到还不止于此,他还带着美人,李意阑踏进门才发现奉茶都是年轻丫鬟,可惜钦差见惯了宫里的粉黛,一个比一个无动于衷。
谢才唱了半天独角戏,正是场冷得撑不住,一见李意阑进来就将他往主位上推,李意阑无奈地让他将除了茶点之外的东西全撤走了。
等房里重获清净之后,李意阑在钦差首领的左边坐下来,说:“钦差大人,怠慢了,诸位都是武将,我也是,我就不打官腔,直接问了?”
钦差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意阑笑了笑道:“请问第六桩案子发生在哪里?是什么时候的事?冤死鬼是谁?意图状告的又是谁?”
钦差先是行礼似的朝侧前方抱了抱拳,接着才说:“发生在皇太后的寝宫仙居殿,时间是十八日深夜,亥时到子时之间。什么冤死鬼?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到了京城千万不要乱说,白骨上刻的名字是章仪,状告的是太后。”
李意阑对于状告的人是太后并不意外,但没料到白骨竟然不是袁祁莲,他错愕了一下接着说:“那白骨出现的方式呢?”
钦差的措辞不如太监恭敬和讲究,他冷酷道:“从屎尿桶里冒出来的。”
李意阑怎么也想不到白骨案发展到第六桩,出现的方式会这么的……别出心裁,他忍不住眯了下眼,听那位严肃过头的钦差继续说:“当时太后正在出恭,听见桶中有响动,火速离开之后,骷髅就从桶里钻了出来。”
李意阑点头示意自己在听,听完也不评价,只顾一个接一个地往外抛新问题,又道:“那骨书上对于太后迫害它,是如何描述的?”
钦差:“说是太后为了上位,诬陷她与人通奸。”
李意阑目光沉沉地说:“与谁?袁祁莲?”
钦差点了下头,李意阑又问:“上差在京里当官,对章贵妃和袁祁莲这两人,可有什么了解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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