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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不知道。毕竟冯阁老的信臣亲自来盯着我发出去,我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让他给我检查啊。”

  钱理眉锋猛地一跳,追问道:“谁的信臣?你再说一边,姓甚名谁一并讲清楚,别吐一半吞一半的。”

  著作郎将心一横,孤注一掷地说:“冯阁老的主薄先生,姓黄名泉生,大伙儿都叫他黄管事。”

  李意阑在信中已经坦诚过猜测,所以钱理心中有点白骨案是冯坤所主使的概念,这位朱大人的话无疑是将他在往这个可能性上推。

  钱理边思索边说:“冯阁老的主薄先生,惠极贵极的人物,他往饶临去个纸条,这么小又轻而易举的事,凭什么要来求你卖人情呢?你不觉得这话说不过去吗?”

  “大人此言差矣啊,”著作郎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他让我发我就发,哪里敢算卖了他的人情哪。而且他就是有路子,为了避嫌也不会直接用,辗转找到我这里,就是因为我不起眼啊。”

  钱理没料到他这样有自知之明,一时竟然没找到合适的话来反驳,顿了片刻才又说:“行,我姑且相信你,那纸条的主人是黄泉生,但是朱大人啊,有一个问题我还是很费解。”

  “平时你的信函,送到丰宝隆掌柜的手中便已是终点,这回换了收信人,那掌柜怎么知道该将信给谁呢?所以我在想,黄管事是不是有过什么特别的交代?”

  “有,”著作郎这会儿已经老实了,逢问就答地说,“他额外写了一张纸条,上面是几句暗语,并嘱咐我让掌柜只能将竹筒交给对的上暗号的人。”

  钱理:“什么暗语?”

  著作郎:“避着我呢,没让我看见。”

  钱理:“你就不好奇?之后没有去信问你的老搭档,写的都是些什么内容?”

  著作郎这回还真是不知道:“好奇自然是有的,只是今日不比往日,饶临封着城,各方面盘查得都很严,能不动用这条线就不会动用,所以我还没来得及问。”

  钱理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想了想,又问他打听了一些那位黄管事的情况,接着挥手叫来衙役,将他带下去了。

  许之源全程陪审,待堂一退就按捺不住,走到钱理跟前低声絮语:“老爷,这案子慢慢在指向冯阁老了,假若是他,前面五桩都能够理解,可第六桩冒犯了皇室,对他有什么好处?他没有理由要策划这么一出啊。”

  钱理摩挲着公案的光滑的桌沿,摇着头说:“关键证据还没有出现,此刻下结论还为时尚早,谁敢说那纸条是黄泉生写的,那主谋就一定是冯阁老?不能这么武断。”

  许之源颔首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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