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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回应他的却只有蠢动的回音。
“别嚷了,回来吧,”堂使在厅里唤了这么一句,接着对那个信使说,“你跟我来。”
信使刻板地回了声“是”,跟着堂使去了里间。
等门将外间里人的视线一隔断,堂使陡然一改神色,弯腰行礼道:“掌教,您怎么亲自来了?”
白见君出身于昆仑雪山,肤色要比常人白,瘢痂因此也更明显,他常年在外面跑,手背颈部上都是晒斑,堂使就是不懂武功,一见那双手便也明白了。
那个刚刚还降心俯首的信使闻言笑了一声,嗓音低沉而爽朗,周身的气势也随之一变,恭谨和侯命的感觉尽褪,换做了一种家主的气概。
他悠哉地坐下来倒了杯冷茶,然后一扬手,全部泼在了自己的脸上。
堂使见怪不怪地站在原地,看他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摸了点土色的粉末沾在指尖上,自下颌往上飞快地一抹,那张脸便瞬间变成了另外一张。
长脸长眉眼,额头饱满,下颌的线条却收得窄而快,这种脸型总是给人一种没太长开的感觉,因此气质再张狂也显得有股孩子气。
不仅如此,他左边的颧骨上还有块铜钱大小的扇形胎记,那层浓紫红色便成了整张脸上最惹眼的部位,快哉门的主人白见君从来就不是什么风闻天下的美男子,他一直都是靠实力取胜。
那胎记在主人的表情下微微变了点形状,白见君放下杯子,比常人深些的眼窝里既盛着威严又夹带着兴趣,他牛头不对马嘴地回道:“饶临的雪下得很大啊。”
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老堂使并不知道太多的内情,因此只能暗自腹诽。
这些年掌教走到哪儿,哪儿就人仰马翻,说句大逆不道的心窝子话,他们下面的堂部都不欢迎他们的门主。
可是白见君不仅来了,而且乌鸦过境一样还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想必刚走的那位好汉也告诉了你一些内情,有人拿着我的物件儿,将快哉门拖进了白骨案这趟浑水,所以我来过来看看,到底是谁?想把我们怎么样?”
——
同一时间,饶临后院。
屋里的气氛闷得像是暴雨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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