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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跪下之后没看堂前,而是侧了下头将目光落在了旁边的地上,眼里有着怜爱和可惜。

  在他望向之处,今年三月他为任阳的盛会扎的老鹰风筝半拆半叠地摞在一起,别有用心正好露出了那点锈迹。

  谢才是主审,可他四下瞥了一眼,局促得只想清嗓子。

  陪审团的阵仗对他来说有些压力,李意阑和他嫂夫人坐在左边,江秋萍和张潮在右边,吴金和寄声在堂下,分左右站在马仲跟前的不远处,此刻这六双眼睛直接或间接地一股脑都落在马仲身上。

  升堂之前李意阑对他交代过,主要盘问哪些问题,谢才击了下惊堂木,“啪”的一声开了场,他明知故问地说:“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马仲如实交代过了前几个问题。

  谢才接着问道:“马仲你可知道,本官今日提你前来是为什么?”

  马仲趴下翻着上眼皮看他:“禀大人,小老儿不知。”

  谢才猛地又一拍惊堂木,提声喝道:“知与不知你心里清楚!本官已经破了你风筝上白骨现的障眼法,如今铁证如山就在眼前,你还要抵赖吗?”

  马仲是被他的气势给吓得直哆嗦:“回大、大人的话,小老儿冤枉!小的不清楚,哪里有什么铁证,有什么障眼法啊。”

  谢才站起来,挥袖一指那片锈痕,咄咄逼人地说:“你做的风筝,上面的东西,难道还是别人添上去的去的不成?”

  马仲顺着他的动作在风筝上找寻,好几遍之后眼神才落在王敬元用碱水点出来的那块上,不确定地结巴道:“大人说的是、是这个吗?这,这难道不是风筝落地时,蹭到的泥巴么?”

  这时王锦官与李意阑对视一眼,几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不是这老头,他表现出来的所有情态都很自然,没有那种装出来、前后不继的凝滞感。

  既然不是马仲,李意阑站起来,像个属官一样凑到谢才旁边耳语了两句,谢大人嘴脸一翻,假装思索了片刻才道:“泥巴?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这样吧,你先回去,等本官验明了再传你来问话。”

  可怜马仲一个老头,反应不过来地被寄声搀起来,拍了拍手臂就这么送出了衙门。

  过了会儿周蕊接班被带了过来,谢才只将“你做的风筝”那句换成了“你是周柱良唯一的亲人”,如法炮制地将周蕊诈审了一通,得到的结果意料之中,和马仲一样。

  这样在风筝案的线索上,他们还能指望的也就是刘乔和罗六子,对于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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