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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虽然知道自己就算是上诉也没多大的用处,但是他总是抱了一个幻想。
穿著灰色的囚服,侯天军拿著洗浴用品,排著队往浴室走去,监狱的管理是规范又严苛的,起床、吃饭、洗衣。。。。。。都是有时间安排的,到了时间狱警会来通知。
来了这两天,侯天军本来还是战战兢兢的,他知道自己原警察局局长的身份意味著什麽,他也知道监狱里穷凶极恶的人不在少数,自己在警察这个行业干了这麽多年,抓了不少的人,这些人会不会趁机报复自己?
侯天军心里七上八下,来的第一天,他晚上连觉都不敢好好睡,生害怕有人在半夜对他下黑手,同牢的其他三个人,他也保持著高度的警戒性!但奇怪的是,他从第一天来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人来找茬,也没有任何人和他过不去。
侯天军有些内心的忐忑有些平稳了,他认为是自己原有的身份起了一定的庇护作用。
监狱的浴室全是淋浴,而且水温这些都是总闸控制,以防止犯人自杀或者是谋杀的事情发生,侯天军脱了衣物,走进淋浴室,开了龙头,侯天军调整了水温,冲洗了起来,面朝著墙壁,哗哗的流水声干扰了听觉,侯天军没发现浴室里的人已经走了七七八八了。
几个粗壮的汉子,互相使著眼色,手里拿著沾湿的毛巾走到侯天军的背後,一个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侯天军关了水,有些恼火的转过身来,看著围著自己眼露凶光的几个大汉,再看看已经基本没人的浴室,侯天军顿时知道不好,正想要大声呼救,一只手,快速的伸出,卸掉了他的下巴,侯天军嗓子里“啊啊”叫喊,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两个人制住他的手脚,另一个人阴测测笑著,拿出一个用塑料袋包好的干燥毛巾,将干毛巾卷起来,狠狠的塞在他的舌头下面,然後合上他的下巴。
侯天军的舌头不由自主的向著口腔里面卷起,断裂的舌根传来的剧痛让他双手乱挥的挣扎,几个人止住他的反抗,将水浇到干毛巾上,干透的毛巾,遇水开始膨胀,抵著侯天军的舌头继续往嗓子眼里卷去。
片刻後,上卷的舌头牢牢的堵住了他的喉管,侯天军只觉得呼吸困难,口鼻虽然功能正常却是毫无用处的摆设物。
侯天军被憋的脸色铁青,手指抠在白瓷地板上,抓的满手鲜血,指甲脱落,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侯天军用力蹬了瞪腿,双眼一翻,瞳孔扩大,就此没了声息。
重新打开花洒,看著水流冲走侯天军身上的痕迹,几个人面不改色的离开了浴室,只留下一具瘫软的尸体。
洪涛看著报纸角落里那个不显眼的简短的报道,嗤笑道:“这个容老爷子,手段挺厉害啊!”
东款冷笑一声:“那是当然,能压得住容家那一大家子人,没有些手段可能吗?”
沈非白摇摇头道:“容老爷子手段是有,可惜不够狠辣,而且动作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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