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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道出言顶撞会换来更凶狠的对待,却还是执迷不悟地说,你不懂。

  你不懂故人是谁,你也不知道海阔山遥究竟是为什么。

  你不会知道君是谁,月又指谁。

  你……不会明白。

  好一番荒唐之后,墨燃终于放过了他。

  楚晚宁衣衫凌乱,躺在紫藤花里,躺在诗词笔墨之中,他的眼尾有红痕,像是胭脂花被掐落时染在指端的艳色。

  嘴唇都已咬破了,都是血。

  他起身,慢慢地穿好衣服……被软禁了那么久,从最初的钻心剜骨,到如今的哀莫大于心死。

  灵核毁去的他如今还能做什么?所谓的尊严,不过也只剩下了事后,总要固执地自己穿好衣衫,不愿假于人手。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墨燃就坐在石桌边,拿着他写过的书信,又一张一张地看。

  看到梦醒人间看微雨的那张时,他的手似乎微微凝顿,但很快他就将那张纸翻了过去,而后带着讥嘲地:“骨头都软了,字倒是依旧挺秀。”

  他把这一叠书信收进袍襟里,而后站起来。

  风吹过他的衣摆,玄色衣冠上的金线襥黼流淌着华彩。

  “走了。”

  楚晚宁没说话。

  墨燃睨过眼眸,紫藤花影将他的黑眼睛衬得愈发幽深:“不送送本座?”

  树荫流淌,楚晚宁嗓音低哑,慢慢道了一句:“我曾教过你的。”

  墨燃一怔:“什么?”

  “见信如晤,展信舒颜。”他说完这句话,终于抬起睫毛,看了那位登人极的男子一眼,“我教你写过,是你忘了。”

  “你教我写过?”墨燃皱起眉头,这倒不是在刻意捉弄楚晚宁,看他的样子,他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欲走的人又停了脚步。

  墨燃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楚晚宁望着他,说:“很早之前。”

  他说完这句话,就转过了身,往红莲水榭的屋子里走去。

  墨燃杵在原处,一时没有离开,也没有进来。后来楚晚宁从窗口瞥见他又回到了石桌前,拿着压在镇纸下的剩下一叠书信翻阅着。

  楚晚宁把窗也关上了。

  当天晚上,他就因为受了折磨,又不知道该怎么好好清洗自己,所以感了风寒。<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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