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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南宫严之子。”
“什么?!!”众人悚然。
“诸位不是想听事情的原委吗?”墨燃闭了闭眼睛,说道,“……当年醉玉楼的那场大火是我放的,几十条人命,确实都毁于我手。”
王夫人含泪道:“燃儿,你怎么……你怎么会……”
“但湘潭当年,豆腐坊小女被凌辱至死一案。”他说到这里,略作沉默。
上辈子,没有人愿意听他道出真相。
都在愤怒地指责他,辱骂骂他,所以他便也不想解释,反正他在别人眼里,也就是那样一个十恶不赦的魔头,再添一笔血迹也无妨。
但这辈子,他终于想说了。
“那个女孩,不是我害的。”
丹心殿内一片寂静,每个人都在盯着墨燃,等着他开口说出那些不为人知的尘封旧案。
木烟离扬起秀眉:“哦?那个案子另有隐情吗?”
“有。”
“请君陈词。”木烟离道,“洗耳恭听。”
墨燃却摇了摇头:“在讲豆腐坊少女遇害这件事之前,我想先谈一个更重要的人。”
“何人?”
“一名伶人。”
墨燃说着,目光疏散,透过敞开的窗扉,向遥遥天际望去。
“……当时,湘潭有两个年轻的琵琶女,一个姓荀,叫荀风弱,还有一个……姓段,叫段衣寒。”
在场的不少人听他提起这两个名字,都露出了恍若隔世的神情。
“……荀风弱……段衣寒……啊!难不成是当年那两位数一数二的乐坊教习?”
“就是她们吧,我记得她们两人都是湘潭的乐伎,被人称作临江双仙。”
“是啊,风弱歌起春临地,衣寒舞罢花满天嘛。”有人捻须叹道,“我那时候,才三十来岁,对这二位的芳名是如雷贯耳。但她们一曲难求,听说每次出演,乐坊都会被围得水泄不通,风头很盛。”
又有人说:“她们两位乐仙,当时好像还斗过曲呢。”
墨燃道:“是斗过。荀风弱比段衣寒小了两岁,晚了两年进入乐坊。她那时候心高气傲,不服气段衣寒与她齐名,于是就下了花帖,邀段衣寒在醉玉楼上弹奏三曲,舞三曲,以定技艺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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