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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师尊也不会只给你一个人做。”薛蒙冷笑道,“我肯定有份。没准那个谁……那个南宫驷,他都有份。”

  说到南宫驷,墨燃原本就不太好的心情愈发笼上了一层阴霾。

  “你去看过他了吗?”

  “没有,我去看他做什么。”薛蒙道,“他和叶忘昔,住在姜曦那个老鬼旁边,我恨不得离那儿十万八千里远,才不想过去。”

  墨燃就点了点头:“在那边也好,姜曦脾气虽差,毛病也多,但左右还算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应当不会为难他们。”

  薛蒙就气哼哼地:“他?他那狗东西要是能明白事理,我就能跟他姓,不叫薛蒙,叫姜蒙算了。”

  墨燃:“……”

  薛蒙总有这样的能力,闹闹腾腾愤世嫉俗,上下嘴皮子一碰,损起人来不带半点含糊。但或许也正因为他这样的吵闹,墨燃才感到屋子里多出来一些人间的热烈气息。

  那前世可怖的梦魇,才终于稍稍淡去。

  薛蒙道:“说起来,师尊不会是真的想收南宫驷当徒弟吧?”

  “以前师尊肯定不愿意。”墨燃说,“但如今,却是你我都拦不住他的。”

  薛蒙一愣:“为什么?”

  墨燃叹了口气:“我问你,先前李无心敬畏南宫驷,明明是个长辈,却从来不敢对南宫驷出言顶撞,为何?”

  “因为他爹厉害,修真界第一大门派的掌门,这还用说么。”

  “那好,我再问你,为如今黄啸月这种人,还有那些根本连名号都叫不上来的人,都敢欺负到他头上去,又是为何?”

  “……因为冤仇?”

  墨燃一时无言,心想,这种话也就只有薛蒙才能说得出来了。

  他忽然就很羡艳,他觉得薛蒙虽然已经二十多了,但有时却依然想法单纯像个孩子——“像个孩子”是个很微妙的描述,因为孩子身上最明显的特点便是纯真、简单、直率,但同时也意味着一个人没长大,不成熟,草草莽莽。

  但对于墨燃而言,他觉得活了二十年,看这个红尘的眼睛仍是极为干净的,这是个奇迹。

  他看着他面前的奇迹,然后苦笑着说:

  “哪里来的这么多冤仇。”

  “儒风门抖出了那么多上修界的事……”

  “那是徐霜林抖的,和南宫驷能有多少关系?”墨燃道,“更何况,当初抖落的那些秘密,南宫驷难道不是最受伤的人之一吗?他得知了他母亲是由他父亲亲手葬送的,他根本不是始作俑者,而是一个牺牲品,一个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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