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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醒了？”

“嗯......”一次两次随随便便就睡着了实在有些没面子，莹玉挣扎着想从秦川怀里出来。

秦川将莹玉抱起放在垫子上，端起身后温着的水壶倒了一杯水递给莹玉。

“我怎么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莹玉问道。

“因为公主困乏了。”秦川一本正经的答道，看着莹玉不满的瞪起的眼睛，秦川眼里映出了笑意，“臣跟师傅学过医术识过穴位，公主难以入眠是因为体虚血虚，即使身子已经很累了，却还是睡不好，臣识的几个助眠的穴位能帮公主入眠。”

莹玉打量着秦川，试探道：“你和以前变了很多。”

“不，臣一直没变。”秦川直视莹玉的眼睛，“臣研究过很多帮公主改善体质的法子，翻了很多医书，悄悄地研究了很久，但一直没敢把它们放在公主眼前。”

莹玉跟侍卫官们一向不太亲近，秦川出身的政治背景又跟莹玉相对，莹玉就跟没跟秦川有什么近距离接触。秦川刚来凤阳宫的时候，单独跟莹玉待在一起四个大宫女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后来一是秦川并没做出什么有损凤阳宫甚至是东宫的事情；二是江阳候家里的世子之争被摆到了明面上。

“那你现在怎么又敢了呢？”

“太子还在的时候，有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为公主遮风挡雨，公主殿下的身子有一群经验丰富的太医照料，臣只要在公主身边保公主平安就够了。可太子殿下殁了，公主在一夜间好像长大了。”秦川的眼神有些怅然，又马上坚定了起来：“但是臣能为殿下做的也更多了。”

秦川蹲在莹玉身前虔诚的望着她，眼里写满了深情。

秦川确实像他说的一样，为了莹玉的身子下过很大功夫，这些天他教莹玉呼吸吐纳做一些简单的运动锻炼身体，莹玉觉得就算整天闷在马车里精神也比之前好了很多。

魏紫和豆绿看秦川的眼神俨然已经当成了未来驸马爷一样，考察和欣赏兼备。

这天，莹玉窝在秦川怀里摸着他手掌上练剑磨出的厚茧，有一搭无一搭的跟秦川聊着以前的事，感觉秦川身子一僵，莹玉顺着秦川的眼神看向窗外——这可真是个伏击的好地方啊，莹玉眯了眯眼睛。

秦川替莹玉拢了拢她裹在身上的狐皮披风，将她整个搂在怀里，吻了吻她的发顶。

“别怕。”秦川安慰道，但眼神确实格外的沉重。

莹玉不知道他却清楚，昨天去探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