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汪处长你不愧是特务啊!(1 / 2)
四十九、汪处长你不愧是特务啊!
汪芙蕖在上海饭店办的救市沙龙,也住上海饭店的明楼自然可以从容的打理好仪容再到汪芙蕖订下的宴会厅与会。
昨天明诚也没真的请了一天的假,毕竟身为明楼的祕书长工作实在不少,所以中午一过他就回去上班了,昨天临下班前交代了祕书们今天的工作,需要他过目的、需要明楼签核的一律放在明诚的桌上待他们参加完救市沙龙回去再处理,明楼的办公室,除了明诚自然是不能在明楼不在的情况下进去的。
过去明楼的习惯,是起床后自己打理仪容,明诚前一晚已经把衣服都准备好掛在吊衣桿上,但近来他爱上了由明诚服侍他的感觉,有时明诚先起床了,他会躺在床上看明诚脱下睡衣、穿上衣服,若是他先起床了,明诚则会穿着睡衣下床,由他来服侍明楼。
当然,这是指并非那「三天」的隔日早晨,「三天」的隔日早晨,明楼总是不太捨得叫醒明诚的。
刚睡醒的明诚头发软趴趴的垂在额前,此时才能看得出他的发有些鬈,而且也衬得他的脸庞有些稚气,明楼才会想起,明诚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可一旦上了发蜡梳起发后,明诚又会变成那个精明干练的明祕书长,那个站在他身边毫不逊色的搭档、战友。
帮明楼换好衣服后,明诚正要帮明楼打领带,电铃就响了起来,上海饭店的豪华贵宾房是楼中楼的房型,下层是间带吧台的客厅,坪数不小,宴客舞会都办得成,二楼则是两间同样坪数的房间。
这样的房型敲门当然是听不见的,所以设置了电铃。
明诚正要下楼去应门,明楼拍了拍他的头:「你先换衣服吧!一定是饭店送早餐上来了,我去开门就好。」
「大哥今天不到餐厅去吃早餐?」
「不了,怕一大早会遇到汪芙蕖破坏胃口,我昨晚交代了饭店把两人份的早餐送上来。」
「我饿了,两人份不够吃。」
明楼哪里不知道最近明诚食量大,若不是他是男人,明楼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孕了,吃了那么一大堆食物到底都去哪里了?
大概只有那翘臀长着肉。
「放心,你的那份我加了量,你最近真贪吃。」
「怎么,养不起我了?真是抠门,大哥别让我在晚上消耗那么多,我就用不着吃那么多。」
明楼老是被说抠门真的冤枉,他要用钱虽然明诚不会管,跟他说了就会去银行提给他,但毕竟他的钱全都让明诚管着了啊!
「当然养得起,被你吃垮都得三天一次。」
明诚被说得一臊,推着明楼去开门了。
然而明楼开了门,看见的却不是饭店服务生,是汪曼春。
「曼春,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打开衣柜找要换穿的衣服的明诚听见了,难免又是不快,这汪曼春真是紧迫盯人,离沙龙开始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呢!这么早就来了。
「师哥,我是想在沙龙开始前先来找你一起去吃早餐的。」她看了一眼明楼,才刚换上了衬衫,领带都还没打,就拉着他上楼:「走,我帮你挑领带。」
「不用了,阿诚昨晚已经帮我准备好了,你在楼下等等,我马上下来。」
「师哥楼上是不是藏了女人,为什么不让我上楼?」
「说什么呢!」
明楼被质疑当然不快,但现在他们的身分不一样,汪曼春的确有资格质疑他是否金屋藏娇。
其实明楼并不介意有朝一日让汪曼春知道他与明诚的关係,因为有了嫉妒做为动力,他可以让汪曼春为了争宠去做出一些明楼希望她做的事,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的他还没完全掌控汪曼春,这个把戏一没玩好,可能就会把汪曼春推得远远的,再也抓不回来了。
汪曼春硬要上楼明楼也挡不住,明诚也来不及躲出门去,这里又是饭店三楼,总不能让他往外跳,最后只好躲进了卫浴里。
汪曼春好像真的是打算来捉姦一般的闯了上来,走到了明楼的房门前:「是这间房吧!」
明楼还在想要不要把她引到另一间房--原来是给明诚睡,但他自从住进来就没用过的房--去,汪曼春就不由分说的打开了明楼的房门。
房里没有人,床是凌乱的,看来这是明楼的房,汪曼春大方的走了进去。
明楼四下看了看房间,猜想明诚是躲进卫浴里去了,他想快点把汪曼春支走。
「曼春,你看我一早醒来床都还没整理,你先到客厅去等……」
「我帮师哥打领带吧!」汪曼春打断了明楼的话,拿起披掛在吊衣桿上的领带,天青色带白色条纹,她摇摇头不甚满意:「师哥怎么从不用我买的那一条?」说完把原先的领带往床上一拋,还自顾自的打开了衣柜,明楼没来得及拦。
汪曼春打开衣柜本是打算找领带,却看见了衣柜里有一半很明显是属于明诚的衣服。
「师哥,阿诚的衣服怎么在这里?」
「这一间原先是阿诚的房,这几天天冷了些,我那间房老是睡不暖,所以我们换了房间,他先把我的衣服整理过来,有时间了再把他的整理过去。」明楼面色不变,也立刻想出了理由。
在卫浴里听着的明诚忍着笑,明楼果然有一套把胡说八道说得很真实的本事。
「阿诚忙什么呢!连这些工作也做不好。」
「忙着讨好南田吧!」明楼露出了无奈的苦笑,听得卫浴里的明诚险些岔了气。
汪曼春顿时觉得心疼,明楼把衣柜关上,回身拿起刚才被汪曼春丢在床上的领带,是明诚帮他挑的,他只想系这一条。
「我刚把衣服搬过来,领带还得找找,下一回我会系你送的领带,今天就先这样吧!」
明楼边说边自己动手打起了领带,就是不给汪曼春机会上手。
汪曼春坐在了床沿等明楼,手掌摸着床单,是温的,枕头也有个陷下去的痕跡,然而……另一个枕头看来也是有人睡过的,汪曼春的手掌紧握成拳,再站起身时,方才阴狠的表情已经收起,换上了一抹冶艷的笑容。
「我帮师哥整一整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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