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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坤爷意味深长地盯一眼陈艾,“怎么,好事将近?”
“看你最近笑得频繁,在波道里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恋爱了?”
陈艾没掩饰,耸肩笑道:“有感觉,还在培养中。”
“等这事儿成了请你们吃饭。”
金何坤挥挥手,算是应下了。他匆匆赶往会议室,一般情况来说,除极端天气外,航班不会延误。今日坤爷格外希望准时,他刚给展场那边的熟人打了招呼,商量明天一早过去买画。
梁国欲是近两年的艺术界新秀,印象派。画里表达的东西很特别,给人一种欲语还休的怅然感。分明是个男画家,细腻处不亚于女性。
陈燕西多数时候是个世俗的人,唯一脱俗的爱好是买画。这得益于他爹陈明的影响,欣赏美总叫人格外愉悦。
而谈及画家时,除去家喻户晓的名人,他更偏爱小众画家。金何坤不懂画,妙在他懂陈燕西。知道对方喜欢什么,可以通过什么途径购得。
此前金何坤询问陈燕西:什么是艺术。
燕哥拽兮兮地回答:别问我什么是艺术,我不知道。我活着就是当代艺术,我死了就是艺术史。
后来坤爷才晓得,这话是任航说的。而那人已自杀。圈里人形容他走得何其烂漫,何其荒诞。
翌日清早,金何坤选一副梁国欲的作品,《殉道》。惨白的画布上留一道深红,慢慢延伸至天际,变得浅淡。
这画的介绍只有寥寥四句:
从不祈求理解与懂得
揭开欣欣向荣的和谐
梵高割了耳朵
谁是艺术家谁是画匠
只一眼,金何坤脚下步子迈不开。他知道,就是它了。
陈燕西定会喜欢它。
它就是陈燕西。
燕哥收下《殉道》时,一直垂着头不说话。他盯着四句简介出神,半晌说:坤儿,你真他妈懂我。
何其幸运。
盛夏C市,日子走得既快又慢。似迈过漫漫时间长河。
陈燕西回归后,一战成名。各大潜水运动品牌商找他代言,甚至想安排杂志采访及记者会。阵仗大得不行,燕哥很烦恼。
他一不喜欢追名逐利,二不喜欢抛头露面,参加比赛纯粹是圆自己一个想念。代言、广告对于他来说,意义不大。
陈燕西向合作商介绍了沈一柟,毕竟他年轻几岁,心思也在竞赛之上,未来可期。
实在被媒体念叨得烦,陈燕西一气之下出走大慈寺。天天蹲在庙里,死守傅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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