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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燕西脸黑,挺想一巴掌捂住宋阮哇哇乱嚷的嘴,“现在是什么人都敢自称新锐摄影师,也不看看拍的什么玩意。”
金何坤没接话,不置可否。
实则摄影于他而言,充其量是一种记录生活的手段。区别在于,他比别人玩得更好一点。
可没在雪地里匍匐几小时,差点冻僵下身的人不会明白;没在深夜大杯灌下咖啡,只等一张星轨的人不会明白;没在深山老林间,经历命悬一线的人不会明白......摄影不是单纯的按下快门,或许有时候是,但它代表着一种态度与追求。
对生活,对人生。
金何坤患有典型的都市人综合征,简言之不明白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一旦将兴趣变为事业,讲不起热爱时,只能谈钱。
信仰变得乏善可陈。
庸俗极了。
成为飞行员,就是很典型的例子。所以,他不会再让摄影重蹈覆辙。
陈燕西浏览着拷贝完毕的照片,眼神从电脑显示器上方瞄向金何坤。
坤爷今天话很少,拿相机时神情专注。而专注的男人最帅,陈燕西忍不住偷偷打量。
顺着光,下午四点的仙本那,日头依旧暴烈。
金何坤抬手清理机罩细节时,窗帘切割成条状的光线,印在他眼睛上。瞳色变得很淡,琥珀般。轮廓愈发深邃,嘴唇却柔和恰似镀一层蜜。
陈燕西的心“咯噔”一跳,不自觉舔舔唇。
说实在的,对于金何坤的提议......他并非完全抵触,甚至有那么点蠢蠢欲动。
年纪大了,搞不来什么你追我躲,你跑我撵的无聊戏码。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也变得“简单”。
结婚主义者慌慌张张为爱情明码标价,靓女帅男待价而沽,等着冤大头一脚踩进坟墓里。不婚主义者潇洒人间,辗转于一场又一场新鲜刺激的爱恋。
陈燕西清夜扪心几回,自动归类不婚主义。他对金何坤所说的做情人,结个露水情缘,有些色授魂与。
只是还差那么点。
差点干柴烈火的激情,差点不管不顾的冲动。
金何坤敢侵略,陈燕西就敢臣服。
臣服欲望,臣服性爱。快感支配高潮,一旦将关系盖上“不用负责”的戳子,谁会考虑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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