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神域(H)(1 / 2)
23/神谕(H)
沙发上,陈眠的裙子被掀了上去,内裤边被勾着扯下,情形变得糜乱,裸露的上半身胸口都随着呼吸起伏,裙摆遮住小腹,双腿间是沉域的膝盖,顶在那里不允许她闭合,穴口紧张得微张,因为亲吻和被揉捏胸口的快感而湿润着。
似是察觉到被凝视,腿根都在颤抖。
沉域看着她身体所展现出的羞涩,强忍着想要进入她的冲动,倾身下去,温柔亲吻她的侧脸,从眼下一路游走到唇边,似是刻意避开她嘴唇的位置,勾着她似有若无地微微触碰,听见她从唇瓣溢出的呼吸,以及随着心跳上下起伏贴着他上衣的胸口。
像是有人拿了根羽毛在身上来回轻抚,引起阵阵痒意,却就是不肯给个痛快。
起初陈眠脑子里还有些不愉快的片段,但很快就被沉域这种撩法给弄的意志消磨,一头栽进了沉域搭建的温柔乡中,甚至主动抬起腿,细白的小腿缠着他的腰,右脚踝上一颗绛色小痣被窗外光线所照亮,像是落在软雪上的一片红梅。
沉域望了一眼就忍不住伸手去捉,脚踝掌控在手中,看她紧张得脚趾紧绷,弓起的脚背像尾极力求生的鱼,他握着直至送到自己面前,低头的时候垂眸忽而看向她。
两人之间一句话都没有说。
音乐已经进行到尾声,自动切换了下一首曲目。
男声从扩音器里唱出‘Let the moonshine through the blinds, I can see fine(月光透过百叶窗,我把你看得清楚)’时候,月光恰好越过高楼塔尖,从窗外窥视而来,悄悄地洒落他们一身。
陈眠睫毛都变得沉重,身体失去自我控制权,手想要阻拦,却被沉域膝盖顶入腿心的动作而酥软,顶在穴口的面料粗粝,在柔软娇嫩的穴边厮磨,像是在小溪边开了条沟渠,溪流被引入而来,水全沾在他裤子上。
陈眠的呼吸急促,下意识因为快感而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人禁锢着不得其法。
她眼眶都泛起了红晕,声音绵软地喊着他的名字。
沉、域。
咬在唇间的字音因为快感而变了调。
失去了原本的音节,成了另外的词汇。
她说。
——神、谕。
沉域动作一顿,握着她脚踝的手指收紧,像是末日最后的神明垂怜唯一的信徒,他低下了头,在陈眠带着呻吟的呼吸声中。
跪在她身前,唇瓣贴上她脚踝上的痣。
笔直的脊背弯曲,眼眸被情欲打湿,鸦羽般的睫毛敛下,顶着她腿心厮磨的膝盖动作仿佛与他无关,仿佛世界上所有紧要都抵不过在她脚踝上落下的一个吻。
“宝贝,有些难捱,先帮我一下。”
他声音沙哑,宝贝两个字压得很低,说完不等陈眠反应,就拉着她的脚踝往自己腿间去。
“你——”陈眠咬住下唇,从他的动作中意识到他要做的事情,想要挣脱,却被他更紧地控制,于是,就从足底感受到被包裹在面料下的硬挺。
这种亵玩比直接进入更让陈眠面红,身体的接触,一次次、一回回,都让陈眠不停用身体记忆着他性器的大小长度,在脚背、脚踝上来回磨蹭,逐渐地,陈眠感受到湿润,是黏腻的液体在一次次来回中沾上她的脚背、脚踝骨。
她掩耳盗铃般闭上眼,却被沉域猛然一顶,咬住下唇。
他不准她闭眼。
他就是要让她睁开眼看着他跪在她面前,用如此虔诚的姿势,在她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怎么无论是你的哪儿都这么合我意?嗯?”
沉域丝毫不掩盖声音中的情欲,嗓音低哑却又分外性感,落在耳边是羽毛在来回缠绕。
陈眠咬着唇,双眼迷蒙,溢出些呻吟,“唔——”
沉域就笑,松了她的脚踝,让她重新勾着自己的腰,膝盖也撤了,换成自己的性器抵上去,让她感受自己的蓄势待发的欲望,呼吸全落在了她颈间,“想操你,想得快疯了。”
过于绵长的前戏,让陈眠浑身都软掉,有些浑噩地想,沉域还不如直接一点给她个干脆。
这么上不去下不来,快感被无限延长,像是隔窗看见个蛋糕,闻得到芬芳可就是始终钓着不肯给她一口,这么磨磨蹭蹭地,让脑中的烟花在一次次亲吻中盛放又熄灭,只留下弥散开的火药味将理智和克制都混淆成放纵。
她伸手抚摸他蒙了层细汗的喉结,“那你在等什么?”
沉域看她,把在车上陈眠抱着刑法书说的话给还了回来,他说,“我也在克制。”
说话时贴着指尖震动的喉结、那双澄澈的眼、额头上滚着的汗珠、隐忍到极点只解了两颗的纽扣,以及,腰带都没抽,只解了拉链的裤子。
他穿着齐整地跪在她面前,黑夜在他身后被城市灯火点亮。
陈眠有些恍惚,看向沉域的那双眼是潮湿的回南天。
沉域话里的意思,她听得懂但却不明白,“为什么要克制?”
“我怕我停不下来。”沉域话说得坦然,并没有遮掩,甚至直接给了她正确答案,“宋艾都跟我说了,陈眠,我在给你时间去适应。”
陈眠心脏却像是被人高高抛下像是要砸烂却又被人小心呵护在手中。
沉域知道了,但却一直没有问她。
而是刻意留在这个时候,做足了前戏。
听见了她说做什么都可以这样看似洒脱的话。
却还是要把话给她说得透彻,这并不是他们之间相处的风格。
话只说一半,真心和假意混着来,只贪图表面快乐并不触碰灵魂,才是陈眠认识的沉域。
这种陌生感让陈眠感到失重。
“我不需要你这样。”
她拉着沉域的手贴着自己的左胸,隔着他的手,似乎碰到自己心脏的跳动。
“沉域,这里,是硬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