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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亭子多久了?怎么手这么冷?”
松兰听闻,严肃了神色,质问着凌煌,“我开于你的药,你都按时服用了吗?”
药?施墨儿讷讷地看着松兰。
松兰见施墨儿地表情,紧了眉头,坐了下来,命令着凌煌,“你坐下,我看看。”要给他诊脉。
凌煌回绝了,“我又没有病,诊什么脉。”
施墨儿心中觉得不妥,她认识凌煌以来,从未见他喝过药,他虽以病弱示人,但平日也都笑盈盈糊弄过去。她不曾见过他病弱的样子,可是这女医的表情这样担心,叫她也跟着揪心起来。
握着她的大手,跟着紧了紧,轻声斥了小家伙,“你呀,大惊小怪,今日变天,风大雨大,有何奇怪。”
施墨儿虽随了他,可总觉得心里不爽,又找不到这迷茫的源头。
......
谁知翌日一早,林雪雨就带着松兰来了茉园,直奔书房,说是要给凌煌诊脉。这一看,施墨儿像是被击中一般,久久难以平复——
“你这身子,分明是没有调理过!我开得药,你根本没有吃是不是!”松兰怒言,又将怒气转嫁与施墨儿,“你是他的妻子,你都没有发现你夫君,身子体寒,异于常人?”
施墨儿被问了出神。
凌煌冷了脸色,伸手将施墨儿拉于身边,“她如何知道,不过是昨日天寒,我才手上冰凉的。”
松兰吃惊于凌煌冷冽的表情,话语退回嘴边。
林雪雨倒是看着施墨儿,叹言着,“墨儿妹妹,我一直提醒你,二弟身子弱,你要多加注意,如今松兰大夫在,才看出端倪。你这样,如何照顾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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