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125她与赵表姐(2 / 2)
陈朱的意识逐渐被唤醒,下意识就伸出舌头回应。模模糊糊地呻吟,半睁着迷蒙的睡眼。
景成皇双手撑在陈朱颈侧,呈围困的姿势,与她额抵着额的亲密,很快就分开她的唇掠进口腔里。
过了好久才离开。
他的五指插进她柔顺乌黑的秀发里,散漫又不厌其烦地摩挲着。
他似乎格外贪念停留在陈朱上的味道。呼吸的鼻息落在上面轻嗅,唇色游移在耳后侧停留了下,最后还是忍不住含住她的耳尖。
“今天有安排吗?”
陈朱的眼睛还带着懵懵的水意,与他对视着。那迷人而幽深的棕瞳就像带着莫大的魅力,她一不留神就被吸引住。
陈朱反应迟钝地想了下,才摇摇头。
天气晴朗的时候,景成皇带着她出海。车程大概半个小时左右,目的地是一片很大的私人海滩。
游艇俱乐部的老板似乎已经在那里等着。看两人从车里下来,就上前十分友好地寒暄招呼。
一开口就是典型的澳洲乡村口音,嗓门大大,口音平直,透着股英迈的豪气。
老板看不大出年龄,应该有五十多岁。下半张脸感觉都快被钢丝一样坚硬卷曲的络腮胡子覆盖了,偏偏眉角横亘着一道陈年的疤痕,显得面相特别粗犷,笑起来却特别憨实和蔼的硬汉形象。
爽朗的笑声中夹杂着一句“Kingsley”,就像是见到了阔别许久的好友,一边走上前展开双手给了一个大大的热情拥抱。
相对来说,景成皇的声音显得温和的多,手也点到为止拍到对方脊背上。
一番寒暄,Gose的目光已经落到陈朱身上。
陈朱戴着顶米色的沙滩帽,一直站在景成皇身边。飘逸的长裙和头发都随着海风轻轻吹摆着。看到Gose的目光也只是大方地迎视过来,微微的一笑。
免不了简单的介绍,景成皇牵着她的手,几人一边往里走进去。
冬季耀眼的阳光打在鳞次的海面上波光粼粼,一排排昂贵庞大的游艇排列在沙滩边上。
陈朱低头专心地踩在白色柔软的沙子上,此时前方迎面走来刚从豪华游艇下来的几人。
领首的Scarlett已经风情摇曳地在海风和灿烂的阳光下走过来打招呼。
“心有灵犀,Kingsley。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
陈朱坐在露天餐厅吧台里的高脚凳上,听着舒缓风情的音乐,接过Gose递上来亲手做的冰淇淋。
“Thanks!”
Gose哈哈大笑,似乎很喜欢有人欣赏他做得甜不溜啾的食物。
这位曾在澳洲军火地下交易市场叱咤风云的黑道老大,跟景成皇的利益交涉来源于大中华境内有名的南方派系家族罗家。景是罗家的人,替罗家办事,因此在海外他的利益链输送不仅仅局限于自己的产业,更多的是为罗家。
高斯自从有了家庭就激流勇退,经营着一些正道的产业,做个普普通通的老板。
尤其是女儿出生以后,十数年里生活的重心不再是从前那些枪口下的业务往来,唯一的乐趣就是照顾妻子女儿。颇有种洗手作羹汤的况味。
每天只顾着研究女儿喜欢吃什么,做什么好吃好玩的给女儿。
眼前的东方姑娘跟女儿年纪相仿,又是重要的客人,免不了多看重几眼。
等陈朱把第三个冰淇淋咬进嘴里时,景成皇走了过来。Scarlett和刚才沙滩上遇到的几个人都不在了。
这么快就谈完事情。
景成皇漂亮的眉眼看着桌面轻微地皱了起来:“吃了几个?”
甜腻黏腻的冰凉奶油在舌尖上化开,瞬间就不香了。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被人抓包的犯怵感。陈朱放下手中的冰淇淋,走过去就抓着他的手,含糊其辞:“只吃了一点点。”
往外走时,还不忘回头对目送的Gose说,“感谢您,Gose大叔。太好吃啦!”
Gose又哈哈大笑起来,震得嘴边的胡子都像跳起来一样。
陈朱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笑起来声音还特别嘹亮。
今天Gose格外想念在新南威尔士州念书的女儿。
空旷的海面上,白色的豪华游艇稳稳穿梭前进,很快就在身后的海域划开一道银色翻滚的航线。
上船前,景成皇低头去亲她,仿佛还尝到冰淇淋冰冷的甜味,淡声说:“吃这么多,一会儿又该肚子痛。”
陈朱不服气地默默在心里反驳,我哪有这么娇弱!
现在她就偷偷地到舱内找水喝。
船舱有点大,房间又多,随便进去一间有开放厨房的厅室。
从放在大理石餐台的水壶里倒了杯热水一边慢慢喝着,暖暖不大舒服的胃。走到旁边的红色沙发坐下,看到桌子放着几盒肠胃药;一边想,这个人,是肚子里的蛔虫吗?
微信里徐英看了陈朱昨晚电邮递交上来的作业后似乎很满意,问她开学前一周能回S市?
肯定是能的,比她原定计划回来的时间还要晚。
两周前为什么有那样的冲动跨越半个地球来找他?为什么从认识景成皇的第一天开始就净做头脑发热的事情?
大概的感觉,就跟那些吸食上瘾的药品的患者一样。
过了一会儿,陈朱就接到了子安的越洋电话。划开接听键就听到对面喊小白花:“要请你帮个忙。”
“你直说就可以了。”
“我表姐原计划下周回国的,工作上临时有事。所以家里人托带的一些东西想烦请你帮忙捎回来,国际邮递的速度实在无力吐槽还怕丢件。”
陈朱说行。
“那看你这几天什么时候有空?我让表姐找你。”
她想了想,干脆说明天吧。
挂了电话,随意就拿起药盒看了下包装上的英文字样,挑着其中一盒拆出来吞了一片,坐了一会儿就感觉好多了。
游艇驶到其中一片海域后停了下来。等陈朱重新走出船舱的时候,景成皇还站空旷的甲板上讲电话,一只手慵懒地搭在栏杆,骨感分明的长指间还夹着根香烟。
游艇三四层高,海风会有点大。他的头发被吹得有点凌乱,依然周身清贵的模样。高颀的身影和周围海天一色的湛蓝画面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下,美丽极了。
电话里还似在讲着些什么,他抬眼看到舱门边的陈朱,灭了手中的烟,对她招了招手让她过来。
陈朱终究没忍住诱惑,走了过去。踮起脚尖,双手环住那修长的颈项时,就吻向那唇线锋利的薄唇。
景成皇刚好收起了电话,手落在她腰窝上,耐心地引导回应着她的邀吻。舌头钻进嘴里有力地扫过柔软的腔壁,熟稔地与她的嬉戏。
陈朱沉湎在这样的热情中,感受着彼此口津的交泄。舌下仿佛布满了快感的神经,连灵魂也在颤抖。
苍天,他的唇色如同嚣艳的罂粟花汁,一直在诱惑着她靠近,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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