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100叫爸爸(浴池play)(1 / 2)
悉尼的夜。
金主把睡得迷迷糊糊的醉美人从副座里抱了出来。
一路到卧室,单膝跪上床沿,小心翼翼把人落到被窝里。红扑扑的一张睡颜陷进软枕里,温顺且安静,连呼吸都是绵长悠远的。
陈朱式风格的醉酒。
他的指腹摩挲着光洁的额头,忍不住俯首去亲吻,末了,唇上也窃香一回才满意地给她脱了毛衣。
拿热毛巾去擦她的脸还有身子,擦拭去留在皮肤上落汗后的黏腻,留下一身的清爽。下面也要清理,车上放纵了一回哪怕没有内射,残留的体液沾的私处也是黏糊糊的一片。
等从浴池里放满热水出来,陈朱已经醒了,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视线没有焦距,又在发呆。
景成皇倚在雪白的墙壁双手交迭,咬着根烟懒懒地看她。衣袖已经反卷至手肘上,粗壮有力的小臂上青色筋脉清晰地蜿蜒,还带着水珠。
“过来。去洗澡。”
陈朱瞪了他一眼。“你把我衣服都脱光了。”
他似笑非笑:“什么没见过。别见外。”
“……”
话是这样说,还是拿了件白色的女式敞口浴袍给她。
陈朱裹住后跳下床,腿脚还在发软,行走间私密处传来羞人的灼痛。
脑袋被酒精冲击着昏昏沉沉,赤脚踩在柔软昂贵的羊毛毯,走路都是东倒西歪的,不在一条直线上。
Scarlett到底给她灌了多少酒。
景成皇看不下去,直接过去揽着她的腰轻易就将人落肩上扛起来送进浴室。
陈朱浸在热水中屈起双腿,双手静静环抱着身子。洗净的头发拿洁白的发巾包裹住。在腾升的白雾水汽中身子早已熏得通红。
身后水波微荡,下一瞬炙热的胸膛就贴在纤薄的脊背上。
男人埋首在她的颈窝处,灼灼的氛围里潮热的呼吸依旧如此清晰,让她浑身颤栗。
“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
磁越冷硬的嗓音就像在下蛊一样。那丰泽的唇色从后颈的肌肤一直流连到喉咙间,仿佛能感觉到她细微吞咽时颈脉的跳动。
这动作分明缠绵却让她犹如利剑抵喉。陈朱瞬间就想起他们的第一次接吻,连调情都会成为他拿捏人的手段。
“虽然你知我知,但这种时候想着别的男人可不行。”
阴阴柔柔的一句话,让她有种虽置身温暖,却全身冰冷的感觉。
她默默咬唇,低着头难堪地说没有。
“是没有还是不敢?”
水下原本落在她纤巧的脚踝细细抚摩的手措不及防地收紧捏她,陈朱忍不住溢出一声痛哼。
景成皇低头吮吸滑在她肩头的水珠,漫不经心地告诉说:“最好搞清楚,别说谎。我没有你想象中这么无害,懂吧?以前可以当不知道,现在既然说开了,咱们得换一种方式相处。否则……我会让陈朱后悔得说不出话。”
“有……有一点。”
“……”这话怎么听得更窝火。
“但是也有想别的。”她头都快埋进浴水里,鼓起勇气说:“你讲点道理好吗?”
“我不打算跟你讲道理。”
陈朱诚实说:“更多的是在想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让我觉得在占你便宜。
“……”
景成皇又荡漾了。
这不发生点什么怎么说得过去?
陈朱感觉到他在水下拨弄她私处的前戏动作,猛地倒吸气,瞬间酒醒了。
“这样呢?还好不好?”
要她怎么回答?整陈朱个人无力地往后一卧,落靠在那宽肩上,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
水声轰然流泻,景成皇直起腰猛顶着她往前。
最后扶住陈朱的双手,让她抓紧浴池的边沿。膝盖跪着挤进陈朱的腿间,两条纤腿被迫分屈在紧肉贲张的大腿两侧。
陈朱整个人被控制在健硕的身躯和浴池之间,瞬间只剩手下的着力点。已经感觉到抵在穴缝间正不停胀大的滚烫物件,挑逗似地在穴口轻蹭不入。
水雾撩绕中低沉的轻喘声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熟悉的男性气息扫过陈朱发烫的脸颊。因为贴得太近,挂了水珠的长睫颤动间,尾翼轻掠过她的肌肤,就像贴着她在说悄悄话。
“宝贝……抓稳了。”
光滑粗大的蘑菇头先是抵在私处口慢悠悠地摩擦,不轻不重地戳刺,铃口正吐着粘液轻蹭轻刮地去顶她的穴缝。
陈朱的手按在池沿,上用力得指尖都泛白,腰也不自觉地被轻戳着一次次往上拱。
他一手按着她的肩往下,又猛地迅速贯穿顶上去,陈朱啊声惊呼,整个身体迅速窜起火苗。
狰狞的性器只进了一小部分。蜜穴被撑得肉壁薄薄地张开,开始不停地对往上插入的阳具收缩绞磨。
嫩肉一颤颤地在温水的润滑下扫在那根粗壮的阴茎前端。
陈朱勉力撑在浴池边上,支着身子努力不让自己往那粗大的鸡巴上坐。
景成皇低头伸出舌尖在她支棱漂亮的蝴蝶骨一下下地轻舔。
她的身体开始软了,脊背都在发抖。
男人话里行间隐隐的笑意,恶作剧似地,那把低音炮喘得既色情又诱惑,“宝贝,要忍住别掉下来,否则……”
不把你往死里肏,就不姓景。
陈朱咬着牙,脸蛋臊得通红,两条腿被顶开根本使不上力。
他又开始舔她的肩头,慢慢地流连到纤盈白皙的手臂。牙齿轻重地磨在白嫩紧致的膀子开始吸吮。
不行了。陈朱椎骨发麻,四散着蹿向四肢,身体又骚又软支撑不住,整个人往下塌的瞬间,那根利刃烙铁一样的性器还在保持节奏往上捅。
胀!被陡然进入得更多,比上一秒更加猛烈的充实感,让陈朱产生了痛的错觉。
又硬又胀,像块烧红的烙铁,在水中噗嗤一声把她整个身体都撑开了。
可她知道身下那根只有前端堪堪进去。每一次金主都会对她做许多爱抚的前戏,纳入前都会确认阴道里足够湿润扩张。
可这次实在过于仓促,又是后入式交媾。
“呜呜……不要了,出去。”她低着头,眼角潮红地哽咽着投降求饶。
一双纤手扣在坚硬光滑的大理石池沿上,用力得指甲都快要折断。
“别弄伤自己宝贝,抓着我。”
景成皇掰开她扣得紧紧的手,落在自己掌心撑着。女人的指甲很快在他的手背刮出尖锐的血痕。
痛意只会让他更加兴奋,胯下的欲根还在不知餍足的勃起胀大,粗硕的一根,潜伏在水下蓄势待发。
陈朱的另一只手向后抱着他的腰。男人的长臂压在酥白起伏的胸脯上收紧,浓重的鼻息吹在她的肌肤,每一下都是心弦紧绷前的忍耐。
他的唇带着干燥滚烫,迷恋而急切地抿在耳后、颈上、脸颊,舔吮中恨不得将她整个吃进去。
又急急的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硬得发疼的玩意儿上下撸了一把。肉柱上攀爬着狰狞的青筋,在她柔软的掌心里鼓噪地跳动。
“你可以的,宝贝……昨天哥哥也整根进去了是不是?我们再试试好吗?”他的嗓音兴奋得沙哑,汗珠水珠从紧致光滑的麦色肤表上滴落。就像要一口把她吃进去。
陈朱转过脸,仿佛被他的热吻蛊惑,小嘴紧迫地张着与他的唇绵密交吻。
水声里,一直都是他在挺腰用力纵送。紧绷臀肌,强健有力的两条长腿,幅度适中的律动,始终没有更进一步。
陈朱的喘息也渐渐变得沉醉,鼻翼翕动,眯着眼睛舒服地哼哼,连熏得粉嫩的两颗酥软奶子也跟着上下晃荡。
她被捅得越来越开,越来越湿。从深处里渗出来的热潮。
腰也越来越酸。
她尝到了甜头,感觉自己泄了。
裹发的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景成皇的吻就落在湿而凌乱的乌黑秀发上。
“就这样好不好?”陈朱的声音都带着呼吸里的酥麻,已经舒服得全身瘫软没有力气了。
景成皇说好,垂眸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胯间却重重地挺了进去。
“啊——”
陈朱彻底倒在他肩上,整个人哼哼地叫,连脚趾都在蜷缩打颤。那根巨物一个劲往她体内猛捣。
腰胯开始大力来回挺送,性器插进去一半,却将她颠得一上一下的起伏,滚滚的肏开。
景成皇还在努力扩张插入,被那逐渐湿软接纳的紧致绞得太阳穴一突突地跳。她不说话还好,一开口简直就是把他理智挑断了。湿软绵绵,偏偏语气还带着点不自觉的撒娇。
浴池里泛起晃动的涟漪,水声撞击,水珠四溅。陈朱呜呜地,被拖曳着蛮横地抽出、贯入。
鸡巴每一下都凿在她的兴奋点上,猛猛烈烈,余韵都来不及回味。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潮涌汹汹,喷流而出。
粗大的茎端顶在软肉里越陷越深入,随之是整根阳具一次比一次的快速深插。下腹郁郁的黑色毛发在水中如海藻飘荡,暧昧地扫在交合处让她发痒。
陈朱的身体快被激的爆炸,腰肢酸软,肉穴发胀,他还不停。
她哭喊着,眼角的泪珠断线似的掉落,“嗯!啊……慢一点,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这辈子的国骂都用在了他身上。
景成皇腰胯发力,啪啪啪地把她撞得一颠颠,像个跳动的瓷娃娃。
他额前湿透的发丝垂落晃动,显得那双注视陈朱的瞳仁愈发漆黑深沉,浓浓的都是占有欲。
“宝贝,你现在就在杀我了……还有,你太乖了骂人都不会。还可以再骂几声畜牲禽兽。我会……更兴奋。”
陈朱的眼睛红了,脆生生地怒着敬他一句:“日你妈!”
开口却似不服输地,浅糯轻挠的一声。
那双乌亮的大眼睛气鼓鼓地瞪他,一边抽噎着。鼻尖和眉眼都是红的,水汽濛濛,春雨后的艳梅似的,嫩得风情蓬勃。
景成皇终于停了下来,性器埋在她体内似乎又扩大了一圈,又硬又热,磨得穴壁艳肉蠕动。
陈朱喘着气,终于能从飞速的云端歇下来,整个人都是高潮中的无力,慵懒地吐息。
他换了个姿势,连抚她的脸时手都在抖。声线沉而柔:“宝贝,你真可爱……这次要日得你喊爸爸。”
大手落细腰上猛一揽,又抬高那浑圆雪白的翘臀,性器利刃似的就狠狠插进去。
“啊!……”陈朱整个都被那一下操得眩晕,眼前一片模糊。可他的手死死地箍在腰上固定住,她哪里都逃不了。
滚烫的肉棒整根埋进被开发得唇肉翕动的洞口里。
景成皇低低又无憾的一声闷哼,仿佛什么人间妙事。扬起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没有再控制力道,每一下都是用尽全力,蚀骨销魂的纵送。
在力量面前,一切阻碍都被蛮横撑开。一路穿花拂柳,擦着前行顶开的媚肉,直直插到最深处,开始在她体内猛杵,半点适应都不给。
忘情地抽插,几杵就把她干得水声四起。
肉体激烈的拍打着,周遭只剩女人娇吟的哭声混杂着男性喘息,以及晃动着溢出地面的水流声。
陈朱就像在海浪里翻滚的浮萍,快意和痛感同时铺天盖地而来,不是她能承受的。
巨物在她体内肆意搅动,穴肉跟小腹都要抽搐起来,哭着说:“慢、慢一点……干坏了就没得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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