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膏:“刚刚是拓哥哥没分寸,只怕里头有擦伤,现在不上药,等会子春药的药性散了,怕你难受。”
嫮宜紧紧闭着眼,只能任他施为。
只是闭着眼睛,双眼不能视物,反而让别的感官愈发清晰起来。对方的手指温柔拂过来,连被肏开的红肿的花瓣都照顾得妥妥帖帖。
手指忽然收了回去,却是重新沾了药膏,用指腹抹在她早已涨大的花珠上,手指头灵活旋转着,将一颗浑圆的珠子都涂上药膏,清凉感渐次袭来,却又是另一波与众不同的快感,她户内春水暗生,这紧要关头,那手指却又抽走了。
过了片刻,嫮宜才觉内壁被无比润滑的两根手指顶了进来,不知他方才到底沾了多少药膏,刚刚“噗叽”一声,手指就全部滑进来了,此时细致蹭着她体内每一处敏感点,却偏偏每一处都不久留,真的只是蜻蜓点水般涂了药膏,就闪开去了下一处。
嫮宜刚刚就被帕子挑起了淫性,此时腰肢无意识跟着他的手指款摆着,直到他的手指已里里外外都涂好了药膏抽出去时,还反射性抬起腰去追着他的手指。
聂长戈轻笑一声,沾了最后一点药膏,往她可怜兮兮的尿道口去涂,这里刚刚已被玩的有些肿了,手指刚一碰到,反激得那小口抖了几下,娇颤颤又吐出一些未尽的清亮尿液来,点点滴滴,嫮宜刚刚被玩狠了,此时跟水流不尽似的,整个臀部和腿根都发着抖。
聂长戈眸色深浓,把药膏均匀涂在那小口上,才抚着她的长发和发抖的腿,又像很多年前似的拍着她的背,沉默地哄着。
嫮宜此时已恨透这过分敏感淫荡的身体,情欲如此汹涌,理智又是如此清晰,哪怕是如斯良辰美景,也未将她心中的郁气冲淡分毫。
又听聂长戈迟疑了片刻,给她拍背的节奏都乱了,才问:“方才我问宜娘是谁占了你的处子身,只是宜娘却一直不答,之前宜娘叫齐哥,我却忽然想到这个齐字,难道是燕齐光占了你的身子,却又不懂珍惜你吗?”
嫮宜如被雷劈一般,拼命摇头!即使她已经想通今夜之事,她可能是后宫倾轧之下的牺牲品,但她原是妃嫔的事,怎能诉诸鞅狄汗王之口!贞操已无,已不能再补救,她如何还能给燕齐光头上抹黑!
聂长戈却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的确是猜中了,正要说话,又察觉了什么,凝神听了一会儿,在她耳边道:“宜娘就再受累一次罢!”
嫮宜正不解其意,已被他抱在春凳上复又肏了进去,只是纵然这次进得小心,聂长戈仍觉被个皮套子紧紧箍住一般,想到之前亲昵娇软的“齐哥”二字,一股邪火也冒了出来,对着那块软肉碾磨着,沉声逼问她:“宜娘,我是谁?”
嫮宜刚歇过气来,又被掼入,快感来得这样剧烈,眼前一片晕眩,神智暂时全消,逼得她从喉咙里高声吐出一句:“拓哥哥!拓哥哥呀!”
聂长戈入得了什么珍宝似的,这才满意了,放慢了动作,反反复复入了几十下,才问:“宜娘,跟拓哥哥回鞅狄罢?”
嫮宜陡然从快感里抽身,刚要摇头,帐子门口有人重重咳嗽一声,一人已自己挑开帘子,冷冷看着春凳上的一室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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