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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现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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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年静静看着愤怒的弟弟,掰开他的手指,林年说:“欠不欠她我不确定,可我知道,我不欠你。”

打开门,背对呆站的弟弟,林年走了出去。

那天,他单独对安涴说:“学业为重,我不会谈恋爱。”

他在女孩破碎的眸光里接着说:“可我需要你的帮忙,你愿意吗?”

正在追他,哪会不愿意?

第一次喊出那个昵称,林年脊椎都快发麻了,得知她擅长手工烘焙,他温柔静雅的声音对她说:“涴涴,我想吃你为我做的点心。”

他微垂着眼,不去看她的脸。

想象他说这句话的对象不是安涴,是林挽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想象是她,被他一句话使唤得团团转,用尽办法只为讨他开心。

用这种方法来在幻想里使她低下傲慢的头颅,磋磨她。

通过一个无辜的女孩,来获取畸形的满足感,林年觉得自己烂透了。

可他的心,他的灵魂,早就被林挽月折磨地见不得人了,早也不健全了。

从他带着林天找上林挽月的那一天起,从他跪在她腿间舔舐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个畸形的人了。

那么,再畸形一些,又有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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