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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凛泽愣了愣,看向他。
秦子明淡淡一笑,“办了我吧,只要我全部招供,他郭善海逃不掉的,赵胜曜保不住他,就只能保你。”
他秘密筹备两年,不惜以身作饵,势要将郭善海拉下马。
“你说什么呢?”向凛泽没反应过来,“阿明你胡说什么呢?你想没想过,倾情集团的董事长是张倾情,你判三年,她该判多少年?”
“她会好好的。”秦子明淡淡下了定语,“送她去美国读书的时候,以给宾大捐款的名义我在美国建了基金,都在她名下。”
“至于这点脏事,她什么都不知道,从来没参与过,从法律上查她站不住脚。”秦子明站得挺拔,语气平淡到没有情感,“两年前她开始做《商道》,家喻户晓,她站在阳光下,赵胜曜私底下办她不可能。”
向凛泽看着他,他知道秦子明心思缜密,但他没想到从安华门之变前,生命、爱情,一切都还是未知数的时候,秦子明竟然已经开始给张倾情搭建属于她的象牙塔。
“你不怕在牢里赵胜曜灭口?”向凛泽张了张嘴,发出干哑的声音。
他对向凛泽的政治投资都牵扯赵胜曜,赵胜曜定然不会让秦子明说出口。
秦子明淡笑着摇头,“我有分寸。”
“你他妈疯了吧?”向凛泽眼眶红了,他看着眼前的男人,仿佛不认识他了,内心深处他却明白这个男人是如此的熟悉。
他还是多年前毛乌素沙漠上那个背诵着:“投身革命即为家,血雨腥风应有涯。”的男孩,他从来没有改变过。
怎么去理解这种感受?
有这样一个人,你们一起为信仰走上荆棘之路,披荆斩棘、一起跌倒、奋战,艰辛之后一条辽阔的大路在你们面前,你远远走了,某日蓦然回首,你才发现他还在那条荆棘之道上走着,那条路已经荒无人烟,只有他还踽踽而行。
“哥。”秦子明又唤了他一声,“你和他们不一样。”
所以,他成全自己的一腔孤勇,也送他一段仕途似锦。
向凛泽颓然跌坐在沙发上,他想抽烟,手却颤抖着将烟送不到嘴里。
秦子明站着,轻轻揉了把向凛泽的头发,“哥,烟戒了吧,姨的病怎么来的你也知道。”
向凛泽夹着烟,垂着头,头发挡住眼睛。
“好了,这儿都是我的人,没什么能传出去。”秦子明又恢复了冷然的面色,“哥,你准备一下,一会酒桌上得让赵胜曜相信我对你怀恨在心,他才会默许你让检察院来查我。”
酒桌上六个人推杯换盏。
秦子明和郭善海气氛融洽,以水代酒喝得愉快。
话题中心永远在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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