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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致清慢慢回过神,对这刻意的玩笑奉承置之一笑:“我哪敢和锡山比,对不对晚秋?”
忽而被点到名儿的少女微愣,一时点头摇头都不是。
男人也不在意,只从随身携带的诊箱里掏出一个大瓶子,递给了施云琴,一边叮咛着:“现在就可以给大帅吃上三粒,以后每日饭后三粒,先吃着,自然有好处,约摸六七天便可见效。”
施云琴虽非什么女学究,但也认得汉字,可见那瓶子上拐拐扭扭都是外国字,纳罕道:“这是什么稀罕物啊?”
“这是从上海的西药房买的新药,总之吃了对大帅的身体大有益处。要是不放心,”秦致清看向晚秋,挑眉,“想必锡山定教过你识英文,不妨看看?”
“能有什么不放心的。”张世璋拿过那药倒了三颗药丸,过水喝下,咂巴下嘴后声如洪钟:“什么味道也没有,还能比得过人参鹿茸?”
众人皆笑。
***
几日来秦致清常来帅府,他不似张豫琮清冷寡言,偶尔还能与长辈说两句顽笑话,与张家人处得甚好。
照例给张世璋看过身子,等他服过药,施云琴受了叮嘱送人出去。
冬日天色暗沉得早,廊道几盏小灯昏黄,美妇人暗红的旗袍走在前,男人一成不变的黑呢大衣,盯着眼前随着女人走动左右扭动的丰臀:“张太太。”
“嗯?”施云琴回转过头,年轻人与儿子一般高大,她需抬起头方能看见他的神色,只是因为背光,入眼是他模糊不清的脸。
“听闻晚秋的生母是西关人,名唤阮纯月?”
施云琴莫名地点点头:“是啊。”
点头过后,她才回想起近来这位秦三对晚秋似有不用,估计生了那些心思吧,当下心知肚明一笑:“怎么突然问起她生母了?”
“没什么,只是听家父曾说,十六年前秦家药铺曾向府上卖过一味药而已。”秦致清勾了勾唇,廊间的脚步声骤停,“那之后,好好一个西关美人儿就留下个女儿,神不知鬼不觉地没了。是这样吗,张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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