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终,有h)(2 / 2)
他动作柔和,但阳物又粗猛。满满的充盈带着略微的疼痛,向她席卷而来。
木床吱吱呀呀地响起来,与他呃呃呃的低吼倒是相配,楚清棠三两下便被隐挑拨得来了性致,原本要让他欲求不满的打算被抛在了脑后。
楚清棠松了被他扣住的十指,溜到他的臀部,一掐。隐一惊,看向身下美人儿,正偷笑呢。
“乖乖,你别想睡了。”大手一捞,便把她翻了个身,用膝盖顶开她双腿,猛地插了进去。
隐强壮的腹肌,还有他一道道突起的伤疤,抵在楚清棠骨骼清明的背后,按压得她动弹不得,肉棒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楚清棠求饶地往床边爬,又被他抓住脚腕拉回了身下,整个躯体压上去,“小心点,别掉床底下去了。”
楚清棠的全部精力只能用以承受他疯狂的抽送,嗯嗯啊啊地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来。
隐咬住她的后颈,埋头苦干,终于“啊”地一声泄了出来,心满意足地倒在她侧边,只是手还环着她的臂。
“好......好胀。”
“我给你吸出来。”隐倒是勤快,说着便把她的双腿折在腹前,埋进她腿根,用两根手指支撑开穴口,先浅浅地在入口处舔净,再竖起舌钻进还湿热肿胀的小穴,采蜜般把蜜液刮了个干干净净。
又是缠绵了好一会儿,隐才把楚清棠扯进自己怀里,盖上锦被,与她头抵着头、脚缠着脚,“真舍不得就这样放开你。”
“谁逼着你放了。”楚清棠眼皮疲得打架。
隐心里酸涩得很,“夫人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好到他起了贪欲。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总是在救我的命,我杀了人是你给我擦手,放弃一切带我走。你若对你自己有对我十分之一好,也不至于弄得浑身是伤。”
隐哑着声音道,“十四岁那年,我全家被屠杀,是你说我至少得为他们报仇,不能让他们死得不明不白。后来我终于找到了仇人,我慌乱得不知是该先砍识人不清的自己好还是蒙骗我的主子好,偏偏你又撞上来了,你让我帮帮你,你总说我救了你的命,但明明是你,一次又一次地救我于虚无之中。”
隐想起了那年,楚清棠一袭鹅黄衣衫,两边如墨的乌发披在她肩头。明明前一刻还被他的大刀吓破了胆,大颗的泪珠要滴不滴地挂在眼下,后一刻却在男人夺了他的刀要杀他时为他求情,对他说,“英雄少年,何故做贼?”
英雄少年吗?他不是苟且偷生的蛆虫吗?那么美好的词怎么能用来称呼他?
那天晚霞披在她身后,他第一次见到了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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