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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莲弟弟好像不怎么想理会她,那就是诺竹吧。
她媚眼如丝地盯着旁边坐着的极为安静的诺竹,“竹。”她修长的脚掌轻轻一撩就将脚掌心摁到他的胯下。
诺竹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见她唇角黏着一些干涸的精液,就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刚刚和奕袂打炮去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两个人关系和解了,那么她现在是不是袂的女人了?
他的眸色倏然无端地落寞,男人正想要她把脚从他双腿中间挪开却忽地想起一些事情。这样的女人就算有了奕袂也应该不会安守本分的,自己对她有点那种感觉,就随便她了吧。
第一次,他放纵了自己的情感。任由她那双白嫩的脚丫摩擦玩弄着他双腿间那硬邦邦的男根,溢出淡白色初精的马眼正毫无遮拦地舔舐着女人的脚底心。
吻,是至死不渝的忠诚的吻。那么他就该笑了,它就像是个卑微的小畜生,是听命于她的卑微的小畜生。
这时候,她的男人回来了,她乖巧地吃了几个姜饼,两个人像是一对情侣。
没有谈话没有窃窃私语,在一个小时内,红杏墨莲还有若桑因为各自工作上的问题都离开了。
而他,却被孤独地遗忘在这里吗?
它的主人是不是忘记了它的存在了。慢慢地他察觉到摩擦和自己男根的那双脚丫没了动静。
男人就将她的双腿放下,拉好裤腰链,他想要假装聚精会神地打字,然而躁动的内心驱使他抬眸观测。
他最终还是抬头,预料到的是眼前的那个黑发女人正半倚靠在长发男人身上。
只不过真实的她还有笑容。
唇角微微上扬,隐隐约约,他能感觉到女人朦胧睡意中绽开一朵白夜里的睡莲。
是情丝缠绵的香气吗,不对,恐怕白夜中不开睡莲,只有黑夜里才有睡莲的苏醒的香甜吧。
那紫伶恐怕是黑夜里的那朵睡莲吧,只有在黑夜的传说中才展露她情丝缠绵的香甜芬芳。
他宠溺的笑容立即被女人身旁那敏感猜疑的男人给捕捉到。
奕袂不能容忍的是什么?
——过界了。
他可以容忍的是他的女人为了得到肉体欢愉而去小小放纵一会儿,至少那些墙头的野花不能让她有第二次回头的机会,更不允许野花擅自钻进她的口袋里。
那如果是他院子前亲手种植的家花呢?奕袂恐怕会亲手将它连根拔起,铲除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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