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马震(2 / 2)
阴内的撞击猛烈狂放,快感摧枯拉朽,硬物暴戾碾过花芯,速度非人力所能为,超越她可承受的极限,甚至没有半秒喘息的时间。
小曲鹞咬紧牙关,状若痛苦地绞着秀眉,在他耳畔艰难呜咽,大脑几近空白,像被插在木桩上的猎物,悬在半空急速颠震。
阴内恐怖的酥麻吞噬了她的神志,在惊鹢一个腾空跳跃落地后高声凄鸣,死死绞着他,孱弱的阴肉剧烈痉挛,爱液如决堤般狂泄而出。
太紧,龚忱似乎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低叹,磁哑的声音透出浓浓情欲,单臂揽着娇妻颤抖的后背,把她牢牢按在怀里,哪怕她脱力,哪怕她松手,也没法从他身上逃开。
他才和她交欢过,此时昂扬勃发,远不是这么一小会儿能满足得了的,根本不管奶鹞的抽搐,踢了踢马腹,加速狂奔,放纵自己无节制地索取,彻底沉沦在她温暖紧致的身体里。
刺激太过,阴肉神经质地蠕动绞紧,源源不断吐出汁液,沿着交合的地方淌下,濡湿了某人的裤子和马鞍,凌虐无休无止,曲鹞没有反抗叫停的权力,被迫哭吟着一次又一次泄身,宫内数度激颤,酸涩麻木。
她被颠得头晕目眩,声嘶力竭,无意识地摇头拒绝,最终在一切结束前失去了意识,软软瘫在他的臂弯。
醒来时,已近黄昏。
身上是干净的寝衣,温暖的被褥,熟悉的床幔映入眼帘,可是龚忱不在,曲鹞猛然惊坐而起,掀开被子下床要去找人。
他该不会已经走了吧?
在她睡着的时候,不告而别,远赴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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