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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免白喉咙吞咽了下,“是......”
“那好,既是知道自己错了,该不该赔罪?”楚季心中暗爽。
君免白表情些许古怪,但依旧扯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走,半晌才苦着脸回,“该......”
楚季这才又三两步走回原先的位置坐下,他从来就没有受了气不讨回来的道理,即使对方如何容貌惊人,他也断不可能轻易放过。
“待会自罚一壶吧。”楚季端的正经神色,心中却早已经乐开了花。
方才他在宴桌上便看到一壶酒的分量没有十小杯也得有七八杯,看君免白这副模样,三杯就该他好受的了,一壶下肚,怕是待会要喊人扛出这花满楼。
一想到邬都人称花木神的君免白会出洋相,楚季那点被揶揄的不悦顿时也随之烟消云散。
果然,他话说完,便见君免白神情一愣,继而扯出一个苦笑来,“道长,还有别的赔罪途径吗?”
楚季更加笃定君免白不会饮酒的猜想,可惜的摇了摇头,“没有。”
眼见君免白垂头丧气的模样,楚季唇角也控制不住的微扬,而低头的君公子,实在是忍不住露出八颗白皙整洁的牙,再抬头,却又是一脸担忧茫然。
待小厮把酒菜都上齐,楚季便迫不及待的将满满装在瓷白酒壶的陈年桂花酿推到君免白面前,一副你今儿个不喝我也会逼着你喝下去的模样,大有逼良为娼的气势。
君免白将酒壶的盖子掀开,醇香的酒气顿时飘散在厢房其中,与厢房里燃得正欢的熏香混合在一起,顿有如入酒仙处的错觉。
楚季单是闻这香味,便知道这是一壶好酒,他不是嗜酒之人,却也喜欢酒入喉咙的或辛辣或香甜之感。
在仓夷山上时,他没事便偷偷挖了曾蜀埋在树下的桃花酒喝,喝着喝着酿了十年的桃花酒已快见底,可怜曾蜀如今还在期盼开坛的那一日,他可不知道自己珍藏的好酒早已被自己的好徒儿偷了个精光。
楚季好整以暇的看着君免白,做了个请的手势,君免白神态自若,语气半真半假,“既是赔罪,我定不会推脱,今日便让道长见识见识我的好酒量。”
说着姿态潇洒的将水墨折扇放置一旁,握住壶柄,将细长的壶口抵到薄唇边,扬起纤长的脖子,爽朗的将浓厚的桂花酿往口中渡,眼睛微睨放在楚季略显惊讶的脸上,闪着微光。
君免白的洒脱反倒让楚季心中钦佩起来,等目不转睛的盯着君免白把一壶酒喝得见了底,这才扬唇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衷心道,“够爽快。”
君免白咚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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