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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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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将哈希雅派给我。

  木雕?

  为毛觉得是种非常孤单寂寞冷的爱好啊?这是比画画更寂寞的艺术啊!

  打禅?

  看起来很超脱,其实更孤单寂寞冷吧?

  哈希雅到底要把我培养成什么东西?

  “叮。”

  1楼。

  费恩•哈姆斯。

  这个实验室里的是no.2,以色列犹太人,约书亚。

  爱尔兰的天文教授加上以色列少年,出现在白楼里……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们两个的宗教信仰貌似有不可调和的分歧吧?

  果然,要去六层吗……

  “哦,陆潜,你来了。”正想敲门,一个矮个子拉门走了出来。约书亚穿了一身制服,手里拎着一把小铲子。

  “你要去哪儿?”我指了指铲子。

  “地面上取些土,来做实验,你和我一起去吧。”约书亚冲我笑了笑,递给我几个袋子。

  “好。”

  早上9点多,山谷里的雾气还没有完全散开,桃树林里也是白茫茫的一片。我提着袋子跟在约书亚身后,他挖土我装袋。

  “哦,有收获。”约书亚回过身递给我一片绿色的叶子,他嘴上也叼了一片,眼睛笑成弧状:“玩过这个吗?”

  这个玩过的。

  5岁的时候我爸带我和陈琦去山上玩,第一次去什么都很好奇,我看到喜欢的就塞进陈琦的口袋里,我记得很清楚,陈琦当时穿了一件画着袋鼠的长t恤,有一个巨大的口袋。我塞了很多,兔子什么的当然逮不到,不过什么撒尿蘑,锯齿状的叶子,好看的花儿,还是不在话下,对了,最后还塞了一条带刺的毛虫。那时的陈琦面瘫术修炼的还不到家,之前还忍着,看到蠕动的毛虫后就怒了,将兜里的东西都翻了出来,坐在地上大哭。我当时哪儿知道他哭什么,发现自己东西被扔了一地,也坐在地上大哭,喏,好像还向陈琦身上扔了点鼻涕。

  前面赏景的陆息然同志回过头便发现我们两个哭成一团。他走过来哄我们,我们正委屈着呢,谁都不搭理他,我边哭边看着他随手从地上拔了几根我都不稀罕的草,层层剥好之后将嫩绿的草心递给我们两个。

  陆息然同志用那个看起来很普通的草吹了几句跑调的“小星星”,尚且年幼的我和陈琦都被震住了。在摸索着吹草叶子的过程中,我们两个和好如初。

  那天回去的时候陈琦兜里装满了草,可惜第二天它们就吹不响了,大概离土太久。因为成功让我们两个和好,陆息然同志还在王丽女士面前狠狠的邀了一次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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