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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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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果然很乖地喊道:“好!”

小孩子的耐心总是摸不准的,他们必须抓紧时间。

“快点……”程问音催促道。

他把裙摆往腰间卷了卷,攥在手里,露出整个白软的臀部,湿淋淋的股缝里盛满了omega动情时的甜腥体液,穴眼翕张,里面的艳红色嫩肉若隐若现。

齐砚行的目光在那处逡巡,忽然觉得喉间干涩,胃里也涌上来一阵强烈的饥饿,但又似乎并不是胃在叫嚣,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欲望。

任他如何重复吞咽唾液,都压不住血液里掠食的本能。

——他想吃掉程问音。

程问音原本在期待,半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大,同时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叫,“啊,太、嗯……好脏……”

“没有脏,”alpha好像在故意重复对方对自己说过的话,温柔又不容拒绝地扣着他的腿根,“很甜。”

齐砚行在性事里向来不会玩花样,也没有所谓的顿悟,或者无师自通,他只是不再抗拒本能。

或许是方才那一通“治疗”,将他骨子里的野性彻底激发出来了,他嗅着空气中体液混合的味道,只觉得大脑充血,当下最想做什么,直接把思考环节省略了,果断行动。

牙齿在臀瓣上留下一个印子,嘴唇在附近色情地移动,摩挲,而后整张脸几乎埋进漂亮的股沟里,舌头舔过穴口,被那股带着些骚味的橙花甜香勾得彻底失了魂,像半途中渴极饿极的旅人,近乎粗鲁地吮吸那片软肉。

最私密的地方被alpha的舌头占有了。

程问音浑身发软,差点攥不住睡裙,要把alpha关进裙子里。

穴口被舔开了,里面被很热的舌头侵犯,他好像能听到对方吞咽液体的声音,下意识摆着臀想躲,下一秒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掌箍住了,好像还轻轻打了一下,他不知道,判断不了,脑子变得很乱。

齐砚行停了停,声音哑而含糊:“乖点。”

“呜……”程问音很听话地闭上眼睛,睫毛颤抖。

他一点也不想拒绝,也找不到理由拒绝。是他自己说的,夫妻之间本来就可以这么做,之前他们之前没有试过,不代表这样不好。

试过才知道,真的很棒。

程问音又被舔喷了一次,明明没有舔到很里面的地方,却好像和之前体验过的任何一次高潮都不一样。他双腿发软,差点撑不住洗手台,要往下坐,一想到下面是alpha的脸,连忙羞耻地缩紧臀瓣,又喷出来一点。

齐砚行随意抹了一把脸,站起来,重新搂住他。

程问音看到镜子里,alpha的鼻尖上沾着自己喷出来的液体,呜咽一声,叫他的名字:“砚行……”

“在呢,陪着音音。”

那种极端的饥饿感被填饱了,齐砚行喘息未定,餍足地圈住自己的领地,轻轻吻着omega的耳廓,挺着下身,让性器嵌在股缝间磨蹭,体液成为最好的润滑。

……

磨到最后,程问音彻底没了力气,手一松,裙摆后面垂下来,一下下扫着alpha的性器,不时蒙住龟头,带来鲜明的摩擦感。

齐砚行闷哼一声,刻意不去管它,以至于最后,睡裙还是被精液弄脏了。

担心精斑干涸之后不好洗掉,齐砚行当即脱下自己的上衣,披在妻子身上,然后利落地把睡裙洗了一遍。阁楼白天没有热水用,程问音只能坐在给宝宝洗澡用的小板凳上,打湿毛巾,擦拭身上的脏污。

门外,宝宝等得不耐烦了,又开始喊妈妈。

“你快穿上衣服,去哄宝宝,”程问音站起身,把衣服递给alpha,戳了戳他的小腹,“顺便帮我拿件衣服。”

齐砚行拧干睡裙,环顾房间,从毛巾架上取下浴巾,披在程问音肩上,问他:“要穿哪件?”

刚刚亲热时还很强势的alpha,突然又变得很笨,程问音都被逗笑了,又轻轻推了他一下,“你喜欢哪件,自己挑呀。”

几次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两颗心无限贴近,齐砚行和程问音比他们预想中更快地回到了蜜里调油的状态。

还是程问音最了解他的孩子,一早就算到最难搞定的是宝宝。

齐砚行回来那晚,宝宝明明都叫了爸爸,结果第二天又翻脸不认人了,说什么也不肯叫他。

齐砚行给他冲奶粉,他倒是也会喝,但每次都要哼一声,拿着奶瓶,背过身不看他,若是喂饭的话,就完全不肯让齐砚行来,撅着嘴巴,坚决不张开。

齐砚行又是无奈,又是觉得宝宝可爱,只好每天努力讨好,不管宝宝在做什么,他都在旁边陪着。

努力到第三天,宝宝的态度终于开始软化了,允许他给自己讲故事,结果碰上白译鸣来家里送东西,齐砚行又被晾在了一边,前几天的努力功亏一篑。

宝宝主动要坐在白译鸣腿上,看都不看齐砚行一眼,还把在糖纸上画的爱心送给了他,“喜欢小白叔叔,送给你!”

齐砚行在一旁看着,心里酸溜溜的,但又不能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理亏,只好到厨房去帮程问音打下手。

除了食物和必需品之外,白译鸣每次都会把连续几天的报纸带来。他最近还和沈柏渊搭上了线,通过他的身份,也能获得一些军政内部的消息,一同传给程问音一家,好让他们心里有个底。

战争进入到白热化,堑壕越挖越长,越挖越深,联盟中部富饶的土地都被士兵的血染成了红褐色,但仍然无法动摇联盟拒不投降的决心。

全民参军总动员席卷而来,各大城市被恐慌所笼罩,就连首都这颗工业与文明的心脏,都开始实行限电政策。

所有公私机场、火车站开始严格限制公民进出,强行偷渡被发现的,一律按照叛徒罪处置,齐砚行但凡晚回来几天,都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死亡仍在累计,战争结束的钟声迟迟不肯敲响,作为普通人,只能抓住每一丝希望,能过好一天是一天。

家中没有任何工具,齐砚行托白译鸣买了颜料和刷子,趁宝宝午睡的时间,和程问音一同给宝宝做礼物,试图挽回自己的地位。

程问音看着他像变魔术一样,从自己背回首都的包里拿出一块石头,很是惊奇,“这是从哪来的?”

齐砚行:“在山上捡的,第一眼就觉得形状很像鸭子,宝宝肯定喜欢,就洗干净带回来了。”

其实他之前还花了很长时间,完成了一本图画册,想奖励宝宝的懂事,然而离开要塞时太着急,忘了带走,如今画册可能已经消失在战火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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