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不行?(h)(2 / 2)
江宴年明显察觉,他动作刚一放缓,谭栀紧绷的身体霎时松弛下来,底下花口咬在菇头上的力度也随之稍稍松减几分。
今日这情况属实在预料之外。
兄妹二人谁也想不到,观摩过那么多次色情影片,其中看似简单轻易的动作,真正实操起来居然如此困难。
唯有急促粗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空气里缠绵不分。
默契地沉默好一会儿。
江宴年低头问她:“你刚才说谁不行?”
谭栀闻言,慢慢扭过头。
她把眼睛哭红了,委屈的模样,扁了扁嘴说:“不是……是哥哥……”
“是哥哥的肉棒太大了……真的进不去……”
谭栀心痛得滴血。
她心里多想他能马上操进去啊啊啊!
可惜现实未免太残酷,她的下体仿佛要被他撑裂开,再进去一厘米都疼得不行。
女孩一面嘤嘤呼痛,一面扭转着小屁股,企图像旋螺丝一样慢慢地把穴口从菇头上拧开。
可是不知是怎么回事,那一句“哥哥的肉棒太大了”刚说出口。
江宴年不但没有变得温柔一些,反而死死掐着她的腰窝,比先前更恶劣地朝里顶了顶!
“不……嗯啊啊啊!”
细密的锐痛感从小穴处传来,花穴不自觉绞得更紧。
谭栀快收不住发出的音量,她只得抬手,捂住嘴唇,牙关用力咬住细嫩的食指。
完了……
在她说完那句话后,体内的肉棒好像变得更大了点儿。
哥哥的菇头几乎卡死在了穴口,此时俨然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现在两个人都又疼又难受。
做爱变作是折磨对方的酷刑。
身下停缓了好几分钟,江宴年大抵也意识到,他想强行撞进去应该不太可行。
刹那间。
眉尖微动,他仿佛想到什么,低眸看向谭栀乌柔的发顶。
薄唇轻启,冷不丁问:
“糖。你丢了吗?”
——
道具(春药)发挥用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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