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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盛南橘终于让蒋璃看恼了,叉子往餐盒里一丢,气鼓鼓的瞪了回去:“流……”

  一个“氓”字却卡在了喉咙里。

  想起上次他发的那句“以后再也不这样了”,盛南橘气鼓鼓的指他:“骗子!”

  蒋璃眨了眨眼,笑着捉住盛南橘纤细的手指,攥在手心摩挲着,语气竟然还有些委屈:“好端端的,怎么还把姓给我改了呢?刘璃?多难听啊。”

  盛南橘又好气又好笑,手被他捉住,腿又在做理疗,干脆就张口去咬她攥着自己手指的手背。

  蒋璃让她咬的夸张的嗷嗷叫着,却死活也不肯松手。

  两人打闹一阵儿,蒋璃又戳了一个饺子喂给盛南橘:“多吃点儿,住院住的都干巴了。”

  盛南橘瞪眼:“我哪里干巴?”

  说着还挺了挺胸。

  蒋璃一怔,视线在她胸前徘徊一刻,若有所思的拖长了音调“唔……”了声。

  盛南橘无心挖坑把自己埋了,气的狠挠了蒋璃手心一下。

  蒋璃也不恼,只攥着她的手咯咯的笑。

  盛南橘挠着挠着挠到他手心一块儿翘起皮儿的老茧,运动员,手心这种茧子总是很多,盛南橘一挑眉,用力又抠了抠,险些给他抠下来。

  蒋璃这才“啧”了声,缩回了手,委委屈屈的冲她嘟嘴:“忒狠了啊,多大仇啊你就卸我护甲!”

  盛南橘笑倒在了沙发里。

  手心的老茧对于运动员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东西,盛南橘小时候手欠抠掉过一次,结果下次再做力量练习的时候新长出来的嫩皮儿被磨的火烧火燎的疼。

  后来她就再也不抠了,磨着磨着有时候就自然脱落了,但自然脱落的老茧里面的皮肤也已经磨的差不多了,就不会很痛。

  有些茧子年代久远,抗住了经年的磨炼,基本也就不会掉了,在他们的手心形成一块块硬硬的“壳”,保护着下层的嫩肉和肌肤,对他们来说,这的确就是一层“护甲”。

  蒋璃这块翘起的“护甲”不太厚,应该是新磨出来的。

  盛南橘笑完了,用手背蹭了蹭眼角的泪,问他:“你已经开始恢复力量训练了吗?”

  蒋璃点点头,随手把盛南橘吃剩的饺子端过来,一口一个的吃了。

  盛南橘喝着水看他吃,时不时叮嘱一两句“身体刚好,训练要适可而止,晚上不要再给自己加训”之类的注意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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