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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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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迎头便是母亲的震怒。

  “滚出去!要去你自己去!”

  秦汜唬了一跳,踉跄着往外退。

  还未退出营帐,听见母亲在背后冷笑一声,咬牙切齿:“想把我撵走?做梦!”

  秦汜出了营帐,茫茫然不知何所去,适才进帐的时候脱掉了外袍,出来的时候太急就忘了。

  那是冬日,西北的风刺骨寒冷,他打了个寒噤,拢了拢衣襟。

  走着走着,风刮得越急,鼻子酸涩起来。他索性停了下来,窝在粮草堆里,闭上眼,把整张脸都埋在衣襟里。

  他想去京城,想和兄长一样跟在父亲身边,旁人越是不许,他越是想去。

  想得发狂。

  他臆想:京城的风一定比沙洲的风要温柔很多,京城的月也一定比沙洲的月要明亮。

  可母亲不去,他怎么能去呢?

  为什么母亲不愿去呢?京城多好啊,还有父亲在那。夫妻不应该在一起吗?

  母亲为何要那么生气,对他那么凶?她就从来没有对他笑过!

  他越想越难过,毫无所觉自己已经哭出了声。

  直至有只软软的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在他耳边轻声问:“哥哥,你哭什么呀?”

  秦汜这才惊觉他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他自然不肯抬起头给人看到他狼狈的样子,仍是埋头不动,指望着来人自行离去。

  谁想那小人儿皱着小脸半晌没走。

  秦汜自衣襟缝里偷偷看她。

  哪来的粉雕玉琢的小娘子?

  正诧异着,那小娘子脸一板,眼一瞪,忽然老气横秋地教训起他:“大哥哥,你长这么大还哭,丢死人了!”

  秦汜怔忡地抬头,羞红了一整个耳垂。

  那小娘子见他抬头了,倏地咧开嘴绽开一个灿烂的笑。

  粮仓外头依旧是北风呼啸,冬寒刺骨,他却仿佛听见了花开的声音。

  “怦”地一下,开在了他的心间。

  ……

  假山后,秦汜盯着苏虞的目光愈发复杂。

  苏虞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她微微避开他的视线,道:“王爷若无事,三娘便先告辞了。”

  她好不容易抄完了佛经,正要回府就被莫名其妙地赐了婚。此刻估计传旨的宦官已经到宁国公府了,也不知祖母父亲他们是何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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