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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然,“苏太后的姘头”可能也不过只是秦汜的面具之一,可前世的那个秦汜不会总是对她虚情假意地笑,更不会用匕首贴着她的脖颈威胁她。

  尽管气息依旧熟悉,眉眼轮廓也清晰入昨,可他眼里的笑,硬生生让她敛起心思,距她于千里之外。

  可这会儿子他不笑了,连敷衍假意都不再,她心绪反而愈加复杂难言。

  他对她敷衍假意,她便把他和记忆里的那个人掰开,碰面的时候也不至于尴尬。

  可今夜,她似乎撕下了他的一层面具,窥见了苏太后都不曾得见的真容,所以他也懒得再伪装。

  与面具一同撕裂的似乎还有苏虞的记忆。

  再也不会有人知道,她曾长久地嫉妒过一个女人,一个到死都被人记挂在心尖尖上的女人。

  她也曾恶毒地幸灾乐祸,在他心尖上又如何,到底还是被她染了指。

  妒忌与恶意仿佛是女人蛰伏在骨子里的劣根性。

  苏虞以为,她嫉妒郑月笙,无关任何风月。

  可她不知怎么了,忽然鼻头一酸,猛地铆足劲儿对着那渐远的背影大喊一声――

  “秦汜!”

  秦汜闻声,转身回头,站在原地没有动,看着苏虞一步一步慢慢走过来,最终停在了离他几丈远的面前。

第34章 一笔勾销

  寿宴接近尾声的时候, 秦汜出宫去了墓地。

  举国上下都知晓今日是太后的寿辰,却无人知晓今日也是徐妃的忌日。大抵还有人记得的,可那天下之主不愿有人记住她的死, 又有谁敢提起她的忌日呢?

  秦汜如往年一般,在寿宴上言笑晏晏,推杯换盏,到了夜里再偷偷去墓地给母亲上柱香。等从墓地里回来, 再去大安国寺里去喝点小酒。

  在母亲上吊自尽的废庙里, 有母亲留下来的最后一点东西,数十坛母亲亲手酿的酒。

  他每年这时候便去那庙里静静地坐上一宿, 喝掉一整坛酒, 奢侈地想念一些人和一些事。

  也不知那庙里藏的酒还能够他喝几载。他时而舍不得喝一口, 时而又想把它们全泼掉毁个干净。

  生母徐妃是秦汜心里的一块痂。

  这伤口流过血,化过脓, 如今结了痂,痂底下的肉是否长好了,大抵也只有秦汜自个儿清楚。

  徐妃不姓徐,这一点秦汜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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