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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星际炼丹封神 第11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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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锦行喃喃道:“精神体可以转移进星兽的躯体,能减缓衰老……那精神海呢?”

薛锦行下床跑到隔壁房,他在家里没有敲门的习惯,直接去握门把手:“澜与!澜与!我有个想法!”

言澜与在家里不锁房门,薛锦行一压门把手,卧室门直接被推开。

言澜与睡觉警醒,薛锦行来开门的时候蓦然睁开眼睛,神情里没有丝毫睡意。

他打开床头灯,看着薛锦行只穿着薄绒的睡衣,他下床打高房间的温度,给薛锦行披上毯子:“你想到什么也要穿件厚的再出来。你是超恒星级,不是恒星。”

薛锦行是药剂师,和他这样从小摔打惯了的不一样。

再说前几天一直在练机甲,很耗费精神力,骤然歇下来本来就有生病的可能。

薛锦行被言澜与推进被子里,他仰起头,“当年那个项目是为了因为变异而提前衰老的候选人发起,也就是说项目的本质是延缓衰老,你说……如果这个项目继续下去,它最有可能的目的是什么?”

言澜与呼吸一滞,立刻接上了薛锦行的思路:“永生……精神体可以转移,如果精神海也能转移到人类的身躯上,在一定程度上是一种永生。”

薛锦行喃喃道:“我之前进了思维误区。因为孟氏和未知待解的冲突是外界挑起的,我就一直认为他们是为了权利,就像很多和未知待解作对的安抚医师一样,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但是不对……”

星网上的舆论战具有误导性,它发生得很巧合,恰好就在0107号狂暴区的秘密曝光后的一个多月,因为目标是安抚医师和药剂师行业,就让他们更加联想到狂暴区中的医院。

但如果舆论战只是凑巧发生在这个时间段呢?

言澜与半蹲在薛锦行面前,顺着他的思路说:“抹除项目痕迹的是当年的庄元帅,如果重启项目的也是他,那么作为星区的实际掌权人,他其实已经得到了最高的权势,并且没有什么能威胁他的地位。”

“只有一样东西给了他威胁,那就是没有人能逃过去的死亡,尤其是当他亲眼看见自己正当盛年的接班人衰竭死亡之后,难免带入自己。”

薛锦行道:“星兽实验都一直备受争论,何况是人体实验?所以那一任元帅一定要把这个项目捂死,因为一旦暴露,这就不是污点,而是联邦建立几千年来军部致命的丑闻,甚至……”

言澜与无意识皱起眉心,他修长的手指在被子上摸了几下,抓住薛锦行的手指,紧紧捏在手心道:“甚至到了,其他星区的元帅会帮忙捂住的地步。超恒星级一定会成为元帅的候选人,不论其他超恒星级会不会做这种事,只要爆出来,无论是生前如何鞠躬尽瘁的元帅都会被怀疑。”

而且……元帅真的是查不到吗?

抚养言澜与长大的元帅,星戎星区引以为傲的超恒星级,被盛赞的决断和手腕……

言澜与定了定神:“他们一定会找你,四百多年对于一个超恒星来说是个很危险的时间,壮年期早就过去,如果庄元帅没有死,那么他今年应该是……809岁。”

超恒星级的寿命在八百岁左右。

薛锦行从思维中抽离出来,言澜与的手指冰凉,他一惊,立刻意识到他虽然裹着被子,言澜与却只穿了薄绒的睡衣。

薛锦行将言澜与拽到床上,被子蒙住两个人,语气柔软下来:“还说我呢,你自己不冷吗?”

被子被薛锦行的体温烘得暖热,薛锦行身上总有种仿佛沁在皮肤里的,经过处理的灵植气味,氤氲在被褥里,是有点清苦的香气。

这么小的天地里,好像一睡过去,就什么烦恼都不再有。

床头的智能灯开着夜晚模式,灯光柔软昏黄。

薛锦行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和元帅不熟,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相信她,但她是元帅,也是带大你和右时的人……”

不论是澜与,还是孟右时,都是非常好的人。

薛锦行往前靠了些,低头抵住言澜与的额头:“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的感觉。何况从长者的角度来说,你的年纪确实太小了,论军衔只是上尉,论资历,入伍才三年,论职务,你还没有毕业。其实没必要将这么沉重的事情撂在你和右时身上。你是候选人,可是要走到能接元帅班的时候,还有很多很多年。”

“我知道,”言澜与心跳得很快,他闭上眼睛,好一会儿,道,“哥。”

薛锦行的心骤然一跳。

言澜与轻声道:“能过来抱抱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言崽和薛崽背地里说悄悄话。

元帅(连打三个喷嚏):我感冒了,我要休假一百年。

秘书长:……别偷懒,你怎么不直接退休呢?

元帅:难道我不想吗?

第103章 座上宾

云光区不下雪的冬日会有雪亮的月光, 今天是年节的第一个夜晚,与别墅一巷之隔的街上全是彻夜不眠的行人,鼎沸的人声被捂在墨绿色的绒布窗帘之外, 偶尔有光漏在地板上。

房间里准备的被子蓬松柔软, 兜头盖在两人头上,在冷冬的深夜里堆出一个小小的,无人得知的秘密角落。

薛锦行屈膝, 在松软的床褥间压出凹陷,他展开双臂, 紧紧抱住言澜与。

言澜与低头, 陷在薛锦行的体温里。

薛锦行抱着言澜与, 他抚过言澜与的肩背,下移的时候能隔着衣料和骨骼皮肉感受到心跳。

薛锦行张开手指,将他的心跳笼在手心中。

二十岁的青年,其实已经长出一副成年人的轮廓了,因为从小在军旅里长大, 所以有一副极挺拔的骨骼。

言澜与微微俯身, 将重量压在薛锦行身上。

言澜与抱着薛锦行,和低而软的语气不同, 他抱过来的力气却很足, 压得薛锦行往后靠在床头上。

薛锦行后背抵在床头柜上时,仰头, 疑惑道:“澜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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