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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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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这种奇怪又难受的心绪困扰许久,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前些日子看到她忘在床头小柜上的那本《十香秘谱》,又做了整夜难以启齿的梦,他才终于明白,原来这几年来许多的奇怪思绪,根源都是自己心底早已悄然萌芽的隐秘悸动与渴求。

  他自小深居简出,接触的人不算多,这些年来最亲近的人就只有叶凤歌一个。

  可是他很清楚,他心中对叶凤歌生出的悸动、渴求,绝不是因为她是离他最近的人。

  而是因为她是叶凤歌。

  譬如先前叶凤歌所说“眼睛是昨夜喝水多了才肿的”,傅凛虽未再追问,却是压根儿没信的。

  他知道她的习惯,睡前半个时辰之内绝不会再喝水。

  分明就是哭肿的。

  昨日发生了何事值得她将自己哭成这样的惨状,傅凛不傻,稍一想想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心疼他,知他是绝不会哭的,便躲在房里替他哭。

  这世间除了叶凤歌,再没谁会对他种种不可言说的苦处感同身受。

  只有她不动声色地将他放在心上护着纵着。

  只有她七年如一日地陪伴在他身旁,参与他所有的喜怒哀乐。

  只有她啊……

  傅凛抬手按住躁动到发烫的心口,双颊生出热滚滚的晕,很快将耳朵与脖子根都染得透红。

  他不自知地以舌尖舐了舐下唇,小心翼翼地觑了软榻上的叶凤歌好半晌,偷偷深吸一口气。

  打从看过那本手稿,又做了一夜“奇怪”的梦后,他的心里似乎就长出了另一个全然不同的傅凛。

  一个“妖气凛然,正气不侵”的傅凛。

  一个不想克己,不想守礼,不想庄重,不想正直,总想对叶凤歌做些“坏事”的傅凛。

  他屏住呼吸,倏地弯腰垂脸,飞快地啄上她的唇。

  坦白说,这已是他想对她做的所有事中,最有礼貌的一桩了。

  ****

  带着淡淡药香的气息忽然拢近,下一瞬,叶凤歌就感到唇间有沁凉触感,短暂到使她恍惚,疑心是自己的错觉。

  她轻皱了皱眉,将盖在眼前那个包着冰块的丝绢拿开。

  恰巧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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