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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后我位极人臣 第3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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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人清心寡欲,不近女色,不恋男色。因此这流言一出,虽未辩真假,且那女子的姓名被人隐去,但关乎闻瑎流言却几乎是一夜之间传遍衙署。

不过,这种事,闻瑎却全然未曾放在心上。

若是旁人或许会对这种处境心惊胆寒,但对于闻瑎,这些却全都是可以忽略不计。别人怎么想她,怎么看她,这些无趣之事,闻瑎甚至分不出一丝心思去想。

她此刻虽然已经经历了从一介平民布衣成为殿试鼎甲,可心底里却依旧没有往上爬的渴望,依旧只想安居一隅,做一个闲散县令,或许清贫但却也清廉。

她没想什么雄心抱负,也未曾幻想登阁拜相。除却穿越的经历,她本就是一个普通人。

现如今只有两件事压在心里,一是她爹在清赤府是否受冤而死,二则大姑如今身在何处。

前者她现在还是无能为力,清赤府远在京畿千里,除非她能接近这个地方,否则根本无法一探究竟。而后者,却实在是有心无力,不知从何下手了。

在京城这个地界,个个都是人精,莫说清赤府。若非必要,她甚至不会谈论任何与自身相关之事,以免言辞不慎,落得马脚。

时间往前回溯月余。

袁瞻上次与闻瑎偶然之下达成了“救命之恩”的成就,与闻瑎的关系拉近很多。

袁若月似是若非的提示之语一直被闻瑎压在心底。她不知袁瞻目的,不敢与之深交,但又知其右腿骨折,不得不前去探望。

每旬休沐,她总会花上时间前去袁府,直至十一月初袁瞻的双腿彻底康复。一来二去,两人总归是熟稔起来。

若没出什么岔子,袁瞻上书皇帝将闻瑎考核之后调任大理寺的文书,此刻应该已呈御案之上。

可惜,施精濂插手了。

徐、俞、闻三人的教习施精濂,是校考的主考官,也是掌握着考核结果最大话语权之人。

考核结果皆是以文书上报递呈御案。

九五之尊,封建集权时代最高掌权之人。谢郁有能力凭借个人喜恶让任何一个学子脱颖而出,成为朝廷栋梁之才。

然而,闻瑎,居然是陆有之的学生。

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个身世更加清白之人,甚至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

闻瑎自是可用,自是有用,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但,任命她为京官的机会不是现在,也不能是现在。

谢郁想到闻瑎殿试所写策论,他那双深邃黝黑的双眸之中闪过几丝沉思,犹如沉不见底的潭水。

清赤府、金逸山庄、塞北蛮夷。

谢郁朱笔一批,便在奏章上写道:闻瑎,清赤府,宜新县,七品县令。

十二月,只是初寒,但腊月寒意却已经可以轻而易举地侵入肺腑骨髓之中,冻得人牙齿止不住地发颤。

官舍外的街巷里已是漆黑,闻瑎屋内的煤油灯还在顽强地闪烁,昏黄跳跃的光影时明时暗。

齐朝百年多的历史,从未出现一甲外放远离京畿的事。可,就在今日,那任命的诏书突然就下发了。而且颇为紧急,这文书今日拿到手中,明日便要求闻瑎起程。

清赤府,闻瑎把这三个字含着嘴里掰碎了一遍又一遍默读。

她的嘴唇微微翕动,眼神坚毅闪烁着亮光。

宋端作为户部侍郎,如今没有外派任务,但更多的重担却压在了身上。稽核版籍、赋役征收,如今塞北政事有变,虽还未传遍朝野,但却也不是秘密了。

夜深了,宋端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府中,夜色苍凉,他拿起烈酒独酌。

忽而一仆人匆匆赶来,告知他这一消息。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也忘乎宵禁之令,便立刻掉头向闻瑎这里奔来。

闻瑎推开他:“师兄,先进来吧。”

雪下得越发大了。

他没有压抑自己的情绪,任由它们在言辞宣泄,“闻瑎,你可知清赤府是什么地方?”

“我知道……”闻瑎微微垂下眼睑。

宋端用发红的眼眶盯着她,眼底泛着难以掩饰的占有欲,饶是闻瑎这般迟钝的人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闻瑎突然感到慌乱,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师兄,你快把身上的大氅脱下来吧,我去给你烧些热茶去去寒气。”

说完之后,闻瑎逃似的转身,脚步刚迈出去,就被宋端一把捉住了手腕。那力道很重,闻瑎几乎是摔倒在宋端的怀中,整个人被宋端从身后一把环住。

宋端的头埋在她的脖颈之间,舌尖轻轻舔舐几下,忽而吸吮,惹得闻瑎身体发颤。他的喉咙里滚动着若有若无的舒叹。“小师弟,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我倾慕于你。”

闻瑎那双桃花眼里满是惊慌,瞪得极大,眼底透露出一丝恐慌,头皮一阵发麻,脑子嗡地一声:“师兄,我是男人!!”

她费劲全身的力气挣扎,在几近挣脱开的瞬间。

宋端埋头低笑,在闻瑎的耳垂之处吹了一口气:“我上次就发现了,你这里很……”

宋端的话没说完,唇碰到了她耳朵的瞬间,闻瑎的身子便整个瘫软下来。宋端轻笑了一声,温热又带着冷意的呼吸扫过耳畔,闻瑎身子愈发麻了。

那束缚着她的那双手臂愈发收紧,两个人身体的距离无限接近于负数。

绝对不能再近了,闻瑎脸色苍白,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宋端的一只手从她的额头划过脸颊,在她的唇瓣上肆虐的□□,他用似有若无的暗哑声音在闻瑎耳边轻叹:“小师弟,是你就可以了。”

“你疯了。唔——”

绝对不能被发现,闻瑎双手死死篡在一起,血滴从手掌滴落到地上。

“三年五载,你都不可能回京。若再不言明,师兄怕你把我忘了。”他唇角微扬,双眸里满是疯癫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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