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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都怪异极了,被制着双手,从耳垂红到脖子根:“秦深!你要不要脸!万一弄脏了嘤嘤嘤……”
“没事,我洗。”
“那也不行嘤嘤嘤,你弄脏的再让月半爬,你……”
半个小时后。
“怎么样?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
何有时眸子里蕴了湿意,哼哼唧唧应了声。
这一瞬秦深出神地想着,以前直播间老有观众夸她眼睛漂亮。其实她们都不知道有时的眼睛到底有多美。
像蜜糖丝儿,漫不经心抛来一眼,就仿佛整个世界都拢在这张蜜网里了,上天入地也逃不出,只能缴械投降了。
一个小时后,秦深餍足起身,针对亲身体验发表了客户评价:“这个垫子没选好,这什么大头儿子小头爸爸的,我瞥了一眼,整个人都不好了。”
“呵。”有时轻轻踹他小腿上,可惜娇|软无力,倒更像是撩|拨。
大夏天的,一身汗都落在地毯上,屋里还有奇奇怪怪的味道,简直窘得想死。
怕媳妇不高兴,第二天,秦深把整个房间的拼图地板都换了——这回换成了蓝白两色,没有图案。
一周七天,四天走心,三天走肾。
完美。
*
秦月半是两岁零十一个月的时候被放进幼儿园的,现下的幼儿园规章制度严,每年九月前没满三岁的孩子到次年才能上学,小包子虽然三虚岁,却是在九月中旬生的,就被压到第二年了。
准备好的书包文具全都没能用上的小可怜每天守在幼儿园外边,嫩手扒着电子栅栏,眼巴巴地看着里边比他大一个月的哥哥姐姐。一扭头,趴在有时怀里泫然欲泣。
“儿子乖,咱明年再来。”
秦月半抬头怒视爸爸:“骗纸!”
秦深被他噎了一噎,心说自己怎么就成骗子了,等走回家,回过味来了。
先前有段时间小屁孩闹得哄不住,他就训人家“再不听话就送你去幼儿园”。小孩却丝毫没被威胁到,还挺高兴的,之后每天在墙上胡乱涂鸦,比以前更折腾,等着被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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