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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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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难得的突发状况了。

  弹幕发得越快,何有时越发紧张,红着脸临时想了两句词,干笑:“祝大家新年快乐,狗年吉祥,万事如意。”

  然后匆匆把摄像头关了,下了麦。

  弹幕一片哈哈哈,何有时忿忿接通电话,埋怨:“都怪你这时候打电话进来,丢死人了。”

  “怎么了?”

  何有时三言两语说完,秦深轻声笑了下:“没事,不会因为一句词掉粉的。”

  客厅里电视声音开得大,春晚和直播间的声音混在一起乱嘈嘈的。秦深那边却安安静静,什么动静都没有。

  何有时听得奇怪:“你在哪儿呀?”

  秦深沉默一瞬,专拣着她心上最柔软的地方戳,声音落寞:“在家,一个人吃饭,喂咱的狗儿子。”

  “你怎么一个人在家啊?你没去秦叔叔那里?”

  何有时果然心疼了,她前两天确确实实听到秦深跟他父亲讲电话,还说除夕当天会回家去。有时以为他要和秦叔叔还有弟弟一起过年,就没多问,压根没想到他这会儿还一个人在家里。

  “中午一起吃了个饭,晚上他们去祖宅陪祖父过年去了,这是我家惯例。”

  “你不会是逃走了吧?”

  何有时笑出了声。她家里长辈多亲戚多,每年过年最是痛苦不过。尤其这两年她腿脚不便,面对七大姑八大姨的关怀或盘问,过年几乎成了种煎熬,以为秦深家里也是这个样子的。

  秦深却说:“爸爸去了,我没有去。”

  “……为什么呀?”何有时敏感得觉得他语气不太对,偏偏不知内情,她总克制不住胡思乱想。

  秦深一向不怎么说他自己的事,除了之前在公寓那时偶然见到他父亲和继母,还有同父异母的弟弟,别的情况有时都不了解。

  他的工作是她百度查来的,他的心结是江呈说给她听的,就连病情都是她去问李简才得知的……

  两人是在谈恋爱,他言语却寡淡至此。何有时回头想想,秦深每天跟她说的那么多话,竟全是在撩|拨她的。

  这种感觉让有时心里安定不下来。就像秦深养病的这半月,只需孙尧两句谎话就能轻轻巧巧地瞒过她,除了江呈、李简这么几个人,她再没有别的方式能联系到他。

  好像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消失不见,让她再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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