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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倪渊看不见的地方,郑灿像在狂风中的稻草人,被刮过一遍又一遍,已经不成人形。
在公司,大家都知道她已婚,却不知道她的丈夫是倪渊。
闲暇时间,大家都在议论,说有钱男人都爱花天酒地,像倪渊这样的男人不少,无可厚非。
还有人说安雅厚颜无耻,是小三绿茶婊。
也有人说可怜从未露面的原配。
“呕……”郑灿跑到厕所吐了。
第一次发现倪渊出轨,她也吐了,那次吐得更厉害,几乎要把胃翻过来。后来,她杀了他,重新开始,这种事就没出现了。
如今,她又吐了,干呕的感觉很不好受,她知道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曾经立下的誓言和许过的愿望都烧成了灰烬,一碰就散,没用了。
郑灿不知道,倪渊是怎么做得到的?他们和好没多久,他又可以继续在外逍遥。
是不是她太乖了,乖到让他以为只要哄她,她就不会再生气,更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
他永远不知道,她会杀了他,而且杀了不止一次。
过了好久,她回到座位,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走进钟亦朗的办公室。
傍晚六点,倪渊回到家,等待他的不是他所想的审讯盘问,而是一桌丰盛的晚餐。
“你回来了?”郑灿一如往常穿着粉色的围裙,手上端着两个红酒杯从厨房出来。
“灿灿,这是怎么回事?”他拉过她,用手背量了下她额头的温度,没有发烧。
她拉下他的手,眼眸依旧清澈:“你出差回来肯定很累吧,而且我们很久也没在家吃大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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