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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渊从不认为婚姻能束缚住自己,婚姻不过是人生的一环,对他并没有什么意义。
至于郑灿……
“骚货,再深点。”
此时,他仰躺在床上,上衣完好,赤裸的女人则趴跪在他身上,努力张嘴含着他的硬物。
“唔……唔……”安雅双手抚摸巨根下的子孙袋,加快速度上下吞吐着傲人的性器。
郑灿生性害羞,连叫床都是藏着掖着那种,更不要说给他口交。
安雅的技术确实很好,倪渊的头枕在曲起的臂肘上,居高临下看着女人舔舐他的肉棍,身体上确实得到了莫大的快感。
但他一点都没有想操安雅的冲动,更严重的是,他脑海里全是郑灿在他身下呻吟低喘的娇态。
这么一想,他按住女人的后脑勺,在女人的嘴里快速抽插了几十下,终于抽了出来,把精液全射在被褥上。
“你可以走了。”他抽起几张纸巾擦拭自己的东西,根本没在意被狂插后不断干咳的女人。
“倪总真绝情。”安雅拖着疲软的身体下了床,捡起自己的衣服一一穿上,反正她任务已经完成,倪渊的肉棒这么大,她也算是爽过一把,自然不会再纠缠什么。
临走前,她还不忘在他唇上印下一吻:“下次记得找我哦。”
他不语,她离开后,手背暗暗用力擦过被她碰过的嘴,像碰到什么极脏的东西似的嫌恶,最后还是觉得不干净,干脆叫人来换新的床被,自己则去冲了个澡,刷了牙后才舒服入睡。
郑灿今天的状态并不好,上交的文件出现了好几个错误,幸好张姐及时发现,还把她训了一顿。要是文件到了客户手里,那将为公司带来巨大损失。
她连连道歉,张姐见她面色苍白,也没好意思再说什么,警告了两句便离开了。
她知道自己状态有些异常,这种突如其来的低落情绪就像突发的海啸,自己没来得及反应和招架,她只好去了趟洗手间洗了把脸。
双手捧起清水毫不犹豫泼向自己的脸,莫名地,随着水珠落下的还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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