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发簪(1 / 2)
艳霞光一片翠绿长势旺盛吸引人的视线,凉风席卷而来残花被吹到别端茫然同那铅白色月梢何时藏起面容花瓣也不知所踪,只得孤立寒风中飘摇。
室内白色明灯照亮每处角落,透过光线男人清晰可见的下颌线,透露者尖锐,利落的气息。
压抑不住心中涌上的情绪男人眉毛愤然上挑着,眼神无法遏制怒火,就要引燃周围的空气,发泄内心的不快手上动作越发加快。
男人挽起半截衣袖露出精瘦有力的手臂,宽厚大拇指扎实按压在十几厘米长锋利而精湛的砍刀上,刻下木片呈自然卷起,木屑白花碎散凌乱在空气。
因为猛烈男人四指被挤压得充血,却还是稳固拿捏在虎口处,手臂上凸起几条交错青筋,中指食指尖因为有了沉淀被磨出了茧右手的木柄紧握着,发出啃嗤的声响。
却在下一秒,细长木屑无意间悄然刺破男人皮肤,无情戳开了口子沾在男人血肉中,不经意间血珠热呼往外冒出,手指关节处传来麻痹的疼痛感 男人低头看狰狞口子。
直到见了鲜红般祈崇山失神,所有一切变得好像都不由得他控制,并不是那样暴躁易怒,为什么对那件西装外套该死的在意。
她定是喜欢极了,才那般欢喜。对赵锦泽对她阿妈,唯独他迟迟不肯那般。
祈崇山抽过白纸随意碰过血迹、干涸迅速。离开之前女人示弱模样令他好生感到愤怒,却不知为何感到不快、她都那般示弱。
祈崇山活了二十多了年风流潇洒惯了、对女人不甚上心。可刚才柔蓝一字句听在他耳里留意下便记住。
落在眼前的簪子触景生情般,手艺早已生疏,除了那第一枝发簪,他此后未再碰过。
这个念头来的莫名其妙,想起母亲常念叨。祈崇山眼底沉浸墨色,复杂神色令人捉摸不透。
扣住虎口处扳指,翡翠本该透着冰冷,入浸过温热血液带着暖意,涌出情愫云烟消散,却触动那僵硬脸色。
那竹丝嵌竹龙戏珠纹笔筒底部干裂伤痕,却是明显修复过的口子,不算精密技艺留着淡淡痕迹。
狂澜惊涌被淡然取代而过,那下雨天在楼阁撞见过她,也是因为这事,害怕什么,是为了她那阿姐吧。
男人大掌抚过起伏不平糙面,暗下神色远处月光投沉寂河面那般,星光斑驳落入点点。
垂下手臂舒展开肌肉线条,那血口子也没那般碍眼似那般躁动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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