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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在发怔。
月连笙没好意思抬头看他,只将他轻轻推了推,“我……我去挤掉,很快就会回来的,温言陪芽芽睡。”
谁知夏温言非但没有松手,反是将她搂得更贴近自己些,声音柔柔道:“我帮连笙,可好?”
月连笙惊得抬起头,夏温言便亲亲她的眉心,又道了一遍,“天太冷了,连笙莫下床去了,我可以帮连笙的,连笙觉得可好?”
“我,我,我……”月连笙面红耳赤。
夏温言欺唇上前,吻着她娇艳艳的唇,愈发温柔道:“芽芽可以,我也可以的不是么?”
他的声音很温柔,他的吻更温柔,就好像在勾引着月连笙点头答应似的。
看着夏温言那双映着烛火明亮好看的眼眸,月连笙把心神都丢了,以致夏温言何时扯过外袍来给她披上又何时解开了她里衣的系带她都不知晓。
待她回过神时,夏温言那双白净修长的手正将她贴身的藕色亵衣轻轻往上推。
“温言……”月连笙抓住了夏温言的手腕,羞道,“我,我还是自己来好了。”
让温言那么样帮她,她,她怎么好意思。
“连笙可是一直都忍着涨疼未好意思与我说?”夏温言现下才知道今儿白日里稳婆语重心长地与他说平日里多帮着些自己媳妇儿是什么意思,因为他从未听月连笙说过涨得疼的话,更没有见过她去将小新芽未吃完的奶水挤掉。
她现下之所以终是敢与他说,怕是白日里被稳婆“教训”过了,他知道白日里她曾找过稳婆,以为她不过是问些喂养孩子的问题而已。
现下想来,都是他这个做丈夫的疏忽。
月连笙没有回答夏温言的问题。
这会儿的沉默即是默认。
夏温言只觉心疼,他又亲亲月连笙的唇,“傻连笙,你我是夫妻,还有什么是不好意思说的?”
“我……”月连笙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臊得慌,平日里就连他看着她喂芽芽,她都会觉得羞人。
“乖,我是你丈夫呢。”夏温言抿了抿月连笙的耳垂,“没什么好羞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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