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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没法拒绝,而是她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机会, 那妇人将“她”请走的时候, 她身后站着两名像钢刀又像石像般的侍卫, 她若是拒绝, 他们怕是只会动粗。
她肚子还有她和温言的孩子要顾及, 她不能让他们伤到她的孩子,只能先随他们走再说。
月连笙不知究竟是谁个夫人想要见她,哪怕是见到了这美艳的妇人,她也仍旧不知晓。
她根本从未见过这美艳却也迫人的妇人。
美艳妇人此时正在打量月连笙,她那双丹凤美眸将月连笙从头打量至脚,又从脚打量至头顶,她的眼神充满了嫌恶,甚至给人一种像在看牲口一般的感觉。
她懒懒地靠着软枕,一名年轻的婢子正跪在她身旁给她捶腿,只听她懒懒冷冷道:“你就是浩然那孩子千里迢迢跑来非见不可,但见着了却又茶不思饭不想的女子?”
月连笙心有震惊。
这妇人看起来并不是傅大哥那般的年岁,却也仅是三十出头的模样,但又像娘唤温言那般唤他,莫非……她是傅大哥的母亲!?
傅大哥与温言是一般年纪,这位美妇人理当与娘一般的年纪才是,但看起来却是比娘年轻了至少五六岁。
她知道富贵人家的女子极会保养,却不想能保养得如此极致。
月连笙不说话,她甚至不敢抬头。
女人的心思有时候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就像夏茵茵那样。
她不知道这个美妇人的心思是什么。
不清楚,往往才是最可怕。
“莫说你出身如何长相如何,单就你这有夫之妇一条,根本连给我们浩然提鞋都不配。”美妇人的声音听起来更懒亦更冷。
不消看她的眼神,单单她说的话,就已然将月连笙的尊严狠狠地踩在了地上。
如此刻薄难听的话月连笙不是没有听过,她能忍。
人活在这世上,很多时候必须要会忍耐,更要会忍受。
因为很多时候,忍过去,便好了。
“听闻你嫁了个瘫子?如你这般的女子,也只配得起瘫子而已了,倒不知你究竟是给浩然喝了什么迷魂药——”
“温言不是瘫子。”月连笙打断了美妇人愈说愈刻薄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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